“那严幽的死……”
荆觉垂眸,掩去所有的情绪。“不是我亲手杀了他。”
最多是借刀杀人,他假死,舒予羲定然容不下严幽。
一切都是既定的结局,唯一的意外……是连俏。
说到这里,荆觉趁热打铁对花简夫妇道:“简王、简王妃,我早有假死的计划,所以当时太子妃的位置对于俏俏来说是弊大于利。今天趁话都说开了,我索性请求你们把俏俏嫁给我。
虽然当初是错嫁,但也是缘分。她为了我喝过避子汤,也在广安寺住了三个月,所以我是万万不敢辜负她的……”
连俏一听,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错嫁是没错,缘分?没看出来。
喝过避子汤没错,可他自己不也喝了半碗?而且她当时是巴不得喝的好伐!
在广安寺住了三个月也没错,可什么叫为他住?明明是她自己要去的好不?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连俏正疑惑间,孙氏支支吾吾道:“可是我已经帮连俏安排好一个很合适很合适的男人了。”
花简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听孙氏一说先是微愣,继而问:“哪位?”
这可不是胡闹的事情。
“就……铁牛哥你记得不?”
花简的脸瞬间黑了。“你要把俏俏嫁给他?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光棍?”
怎么的,当年输在他手下现在还想惦记他闺女?
花简一口拒绝:“别的都能依你,但俏俏的终身大事不行,罗铁牛更不行!”
“哎呀不是铁牛哥!”孙氏急了,“当年我嫁给你之后,没几个月我们就离开村子了。在我们走之后,铁牛哥在山里打猎的时候,碰到一个刚出生多久的男婴。他看孩子可怜就收养了。如今那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去年的状元就是铁牛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