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暗中的最强底牌,就这么几拳就被轰杀在地,吓得金元宝、金不错跪地求饶,如丧考妣。
翠花吓得脸色惨白,胆怯的挪几步,尽量露出她狐媚的勾魂表情,指着金元宝道:“不焕,你看,当初都是这个混蛋陷害你,我只是屈服他的淫威才犯下大错,你……你千万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以后做牛做马伺候你。”
翠花说着话,身子慢慢凑近过来,一股浓烈的香味也随着弥漫过来。
金不焕淡漠道:“离我远点,你的狐臭太刺鼻了,让我反胃。”
翠花一咬嘴唇,心中暗骂,不敢在上前。
金元宝跪地求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见翠花将所有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心中一横,拾起三步外的一把长刀,往翠花身上招呼。
一声凄厉的尖叫,翠花胸前被刀锋划过,春色乍现,鲜血长流,却不致命。
“住手!让你动手了吗?”
金元宝再次挥刀,却被金不焕喝止,生生停止了要杀人的动作。
金不焕将目光望向金山,淡漠道:“五弟,你也是庶出,从小没少挨欺辱,至于他们的命,好歹一个大院生活到大,就算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金山眼眸中放光,提起寒光森森的长剑,一脚将金元宝踹翻在地,一手拧起金元宝的耳朵,以剑锋当锯子使,故意慢慢的来回的拉动,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慢慢将金元宝的耳朵割了下来。
“嘿嘿,金元宝,金不错,真你娘的是元宝啊,真你娘的是不错啊。你们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平时在我头上拉屎还管我要手纸,让人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们也会有今天。”
“你们不是嫡子吗?来呀,起来横一个我瞧瞧,平常不是眼睛都是张头顶的吗!嫡子就是高人一等吗?身为嫡子就可以不顾兄弟之情,为所欲为吗?我和四哥六弟受尽你们的欺辱,今天一并还回来吧。刚才这一剑,是替四哥割的。”
金山调换了个角度,揪住了金元宝另外一只耳朵,冷笑道:“这一剑,是老六的。”
“这一剑,是我的。”
突然身份调换,让金山觉得无比的痛快,心中被压抑的怨气、怒气全部通过手中的剑往金元宝和金不错身上发泄。眨眼功夫,金元宝双耳被割下,鼻子被削去,十指也逐个的被一道骨节一道骨节的切下……
金不错相对硬气,看着大哥金元宝被折磨,不顾断臂之痛,临空一脚要踢死金山,不料金山将长剑一横,人没踢到,踢在了剑锋上,割去小腿骨。
翠花只懂得狐媚勾引人,哪里见过这般残忍的阵仗,胸前被划了一刀,也顾不上疼痛和外露的春光,双手抱着头疯了一般尖叫。
金山出手狠辣,猛的一转头,一脚将这个他老子宠爱得不行小妾踢翻在地,手中长剑宛若刻画棋盘一样,横一剑,竖一剑的,纵横交错在翠花脸色来回划动。
金不焕踏出翠花阁,背后此起彼伏传来惨叫凄厉声,他相信,金山会做得很好。
金百万的养育之恩,对娘亲的照顾之恩,他已受了三剑,自己又补上一剑,四剑还之,从此,他与金府,是路人。
金不焕走到中央的大院,瞥见了奇葩的一幕,只见爱丽丝凶悍的践踏着一群妇人,其中一个,披头散发,脸上隐见被刀锋划过的无数血痕,正是金百万的正妻张氏,瘫坐在地上,被修理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