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对婆嫂,居然这般不靠谱,好好的关系、愣是要闹到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濮阳梁眯着大眼,原本憨厚的大黑眼珠子,变了味般一瞬不眨的盯着婆娘,怀疑地质问:
“恶婆娘,你这般针对小弟妹,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家大院子,虽然是同一个大门进进出出。但是自小弟要结婚时,濮阳三房就已经明确分了家,而后面建的西厢,也是距离前院最远的。
濮阳家几兄弟都是有本事的,三大房的房子面积都不小。
特别是濮阳大房和三房建在一处,左不多占了这处村角的一大半了。
因为西厢是后来建的,为了将来分家更容易一点,当时是按着面积,父子兄弟三人,分成了三分。
何况,西厢在西边,东厢在东边,前院是坐北向南的大院子。一家子想要不撞上,只要关自己在屋里,还真可以王不见王,完全没毛病。
这样的环境下,这恶婆娘,到底跟小弟妹是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可以嘴损到这个地步,在外头到处污蔑自己的弟妹?
难道说,小弟妹说的事,是真的?
“我、我能为了什么……”江丽婷一听丈夫这般责问的话,理亏的瞬间又被点炸了,手拍在床上怒斥:
“他爹、那个贱女人差一点将咱们儿子给打掉了,你不替你媳妇找回面子就算了,倒是在这里质问我——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按的什么心思?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又恶又懒又嘴损,反倒姓栾的贱女人,就是又柔又纯又贤惠?!”
“你闭嘴。这是不是事实,你不知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之前有什么心思,你最好现在就开始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能生个儿子,否则,你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濮阳梁一看这蠢货又在甩白痴了,哼地一声,吼完后,就出门了。
再过三、五天,这地里的粮食就要熟透了,他得去看看,粮仓的屋子、屋顶有没有问题,省得收了粮要是遇上雨天,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闻言,江丽婷一下子发懵地反问:“你、你什么意思?”
丈夫这威胁的话,实在是太重了。让她一下子就吓地绷紧了头皮——难道她生了女儿,这濮阳家还能休了自己?
濮阳梁原是要踏出房门的动作一顿,“嘿”了声,回过头来,朝着变了脸色的江丽婷粗声的说道:
“什么意思?就凭你这作天作地的德性,再被我娘一闹,你会有什么结果,需要我多说?别说我濮阳梁这做丈夫的冷血,没提醒你,你要是没那儿子命,就不要挑那担儿。整地跟个搞屎棍般,弄得家宅不宁。
我告诉你,我娘是愚蠢了些,可我爹精着呢!等他真要管起家里事来,你还能得个好?你最好祈祷我那弟妹,看在小珠宝和肚里的孩子份上,忍了这口气!若是她不肯罢休,最终真的弄地我弟婚姻失败离婚收场,连他的工作都要丢了,你会死地很惨!”
离婚?若是不是儿子,离婚已经是她最好的下场了!就怕他那精悍勇猛的小弟回来,得知这些混帐事情的真相,会忍不住气炸地一枪崩了她个脑袋花!!
濮阳梁说完,瞭了眼脸色发白的婆娘,“哼”地一声,直接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