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喜欢美人儿,不是一般人都要搂在怀里么?他怎么不让那个美人儿坐上来?
况且刚才她都以为她要被推在椅子上了,结果突然间转了个方向
帝非沫边思索,边摸索着那个红木座椅,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尝试着坐了上去,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帝非沫就那么敲敲打打了半,也不见任何收获,看着外面的色越来越暗,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座椅正面找过了,开始找侧面,也是毫无收获,她现在椅子后面,低着头思索着,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错了,怎么会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到?
突然她发现地上的青色地砖有些异样,她连忙蹲下去仔细观察,这个屋里的地砖全部是青色,每块都被擦得发亮,看起来极其的干净,唯独有一块儿四周有些散落的灰尘,那灰尘在青色的地砖上尤为的显眼,你它是打扫遗留的也不像,毕竟它周围的每一块都是干净的,怎么可能特意留了一块的不干净的。
帝非沫尝试着用手去按那块地砖,然而毫无响动,再尝试按了按,还是毫无想动,她想,难道是她找错了,
她站起来时看到那个红木座椅的座椅上的左边,也就是那将军不经常坐的那边,的座椅上有一条细微的裂缝。
帝非沫脸上一喜,用脚踩住那块地砖,眼睛看着那个座椅,希望有奇迹发生,然而毫无动静,她加大了脚上的力量,她开始感受她越想用力到地砖在缓缓上升,座椅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大。然而裂缝才大概才两指宽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腿酸无力,地砖也就不动了,很明显,这个机关全靠力气来推动,她换了脚,再次踩了上去,这次并非用的蛮力,而是加注了内力,明显比上次轻松了很多,当座椅上的裂缝开至一般时,里面的一些城防图与兵马布置图以及粮草所在地的地图浮现在帝非沫眼前。
帝非沫连忙打开那些地图,飞快的将信息收入脑中,
在这些地图的底部,有一封拆开过的密信显现出来,帝非沫打开密信,里面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如若这将军给来信人供应纯净的女人,那日后将分他三分下。
这信里的内容简直震惊鳞非沫,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出这样的话?
帝非沫记完过后,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把机关还原,看着还睡得犹如死猪一般的将军,
帝非沫陷入了苦恼,这该怎么办?这药粉快过效了吧,这男人醒来之前他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就不好了。
她左思右想只见,突然用手指在大腿上重重掐了一下,把那些酒壶放到,顶着红红的眼眶走了出去。
门外的侍卫看到她,立马拦下了她“任何人没有将军的命令不得出去。”
帝非沫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道“大哥,你们行行好吧,将军喝醉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帝非沫话还没有完,那侍卫警惕的看着她一把把她推开,一个踉跄吓得帝非沫惊叫了一声。
那侍卫径直走向高位上,看到趴在案桌上的将军,立马一脸紧张,跑着上去,把手指伸到将军的鼻子间,探明鼻息后紧张之色才有所缓解。
不耐烦的看着抽抽咽咽的帝非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将军既然喝醉,你服侍他便是,”他就觉着这女人是矫情,都在里面服侍了半了,怕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了吧,眼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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