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倒是有一个门，但都是老板进出，我们都没有钥匙，而且，那边也没有监控。”

但是正门的镜头里，并未有蔚寒初和程果出去的迹象。

“会不会是从卫生间跳出去了？”

前台小哥提出了疑问。

这种说法要是放在平日里，秦思铭定是不会相信，而当下，他却觉得这种说法也是极有可能的。

先联系程果。

在反复确保双方是熟悉的关系后，前台带着两人敲开了程果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许家麒便冲了进去。

“你把寒初带到哪去了？！”语气甚是愤怒。

卸了妆的程果依旧面容精致，只是比白日里憔悴了些，她似乎没有对二人的半夜拜访感到惊讶。

她修长的左手把碎发轻轻撩到耳后，滑过左侧脖颈垂下搭在右臂上，淡淡地说：“真巧啊，在这也能遇到。她去哪里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管我来要人。”

“不是你是谁？明明看到你和她一起进了卫生间！”许家麒的怒火飙升。

“呦，上个卫生间都要被怀疑啊，怎么，那地只能她去，我还去不得了？”

“程果！”

秦思铭突然脱口大喊了一声。

“无论你怎么想，咱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波及无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程果怔了怔，“你以前也不会对我发那么大脾气，上次去我办公室说得那些，还不够让我丢脸么。”

为了让她不再打扰蔚寒初，秦思铭破例去她的办公室大吵了一场。那是相识这么多年，程果第一次见他如此发怒。就连当年她丢下他离开，他也未这般动气。

那一刻，程果便知道，她同蔚寒初是不一样的，过去不一样，之后也不会一样。

“就算我把她怎么样了，你们想干什么呢，抓我去警局么？证据呢？”

两个男人恨眼前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然早该一拳将她撂倒在地。

“我最近记性不太好，刚才把她带到哪去了呢？好像是东面的河边，也好像是就在旁边的草坪，我真的是不记得了。”

程果双手环抱交叉在胸前，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许家麒，别跟她废话了，我们自己去找。麻烦你报警，顺便看着这个女人，别让她走了。”他转身求助前台小哥。

紧接着两个人匆忙转身离开了房间，楼道里响起短暂的奔跑声。

一声，一声，踏在她的心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和楼道里微弱的光亮。

这个精致的女人放下环抱的双手，犀利的目光一瞬便暗淡下来，她缓缓坐下，望着窗外，没了表情。

外面的风声更大了，也闪过几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