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枪法极准,如果杀人,一定能一击致命。
可就是这样早已出神入化的枪法,在三年前,却没能杀了言商。
浅白亲眼目睹了严越对着言商开枪,却并没有打中她的心脏。后来严越,看来意如此,她不适合那么轻易的死去。
原来,不论是谁,总要在最没有理由和借口的时候,把借口找到老身上。
“越哥,市场部有文件。”
浅白全当一切没有发生,将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退了几步站在一旁,看着严越扣动扳机,这办公室内的最后一个花瓶也应声而碎。
得亏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不然楼下那帮职员,不得被这枪声吓死。
出乎意料的,严越的脸上不洗不怒,一派正常。这倒叫浅白瞧不出什么来了。他只垂着手站在严越的身后。
随着最后一个花瓶被打碎,没有什么瞄头了,严越只把枪拿在手里把玩,仔仔细细的看着。随口问了一句:“白诺晴找到了吗?”
浅白根本就没有再找,严越走后他在门口站了好半晌,才打到车回了公司。可他也在这时候不敢自己压根没找人,只答:“越哥,现在事情恐怕有些难办了,那丫头肯定溜了,再让主动找您,怕是不容易。”
“哦?不容易?”严越像听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一样,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把枪慢慢悠悠的抵到了浅白的头上。
黑洞洞的枪口那么对着,浅白连退都没退一步。
“怎么不惧也不躲?”严越看着他的反应,只觉有些好奇。手里的枪却是没放下,还是那么对着他。
“越哥又不会对我开枪,我没必要躲。”
浅白答的老实,听到这个回答,严越突然就勾起了嘴角。还真是有自信,而这份自信是他给浅白的。
他也给了言商自信。
浅白知道他不会开枪,就像言商知道他永远不会对她下狠手。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什么都敢做。
这样,真的很不好。
“她不主动找我,但我可以主动找她。浅白,别告诉我你现在连一个丫头都找不到。”
严越绕到桌后,拉开抽屉将东西放了进去,又翻看起浅白刚才拿进来的文件。
神态太过正常,反应也太过正常,正常到浅白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上午那个在迷迭包厢里摔门而出的男人不是严越。
“明白,我吩咐下去。”
浅白不敢拒绝,只敢答应下来。
这次的暴风雨好像并没有真正的来临。只是之前严越的暴怒让言商以为风雨欲来。可现在,又是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比以往还要平静。
严越没再回过公寓,言商第二就得偿所愿的感冒了。
当晚发了烧,好在不太严重,她半夜爬起来喝了退烧药,再爬进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她怕自己感冒好的太快,早上又蹬掉了被子。
就这样,第二烧居然也退了。只是感冒却没有好转的趋势,第二夜里又不舒服起来,大半夜突然犯恶心,爬到洗手间吐到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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