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用起身拱手道:“敢问元帅,若将训练士卒与统兵作战分开,如何能使将知兵,兵知将?
还有,制定作战计划者若与指挥作战者不同,如何能灵活应变呢?须知,战场千变万化,战机往往都是稍纵即逝。”
改制的事,苏衍都是和纪晓芙讲明白聊,因此她一听就知道冯国用问的都是关键,对此人才能也越加佩服。
当然,她更佩服的是祖师爷苏衍,竟然知晓这么多能人。
见厅中巾帼军众将领都看过来,纪晓芙微微一笑道:“冯将军所虑不错,不过我们在定下此制度时已经考虑到了。
集训部选拔新兵后训练时间不会太长,目前用兵紧张,新兵训练期定为一月至三月。日后太平了,新兵训练期也只为一年。
然后将新兵补充到各老营中,如此既最大程度保存了老营战斗力,也为统兵将领节省了训练士卒基本作战技能的时间。
至于参谋部,则只负责战略规划与制定,实际指挥与运用何种战术,还是有前线将领自己办。
而参谋部下放到各军中的参谋,也只是负责给将领提供作战建议,不会干涉将领的决断。
冯将军可还有别的问题吗?”
冯国用正在思考纪晓芙这些话,一时有点出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拱手道:“暂时没有了。”
完,又盯着计划书的军务院部分揣摩起来。
这时李善长则问道:“请问元帅,既然法务院专司立法、断狱裁决之事,那刑部做什么呢?
还有,这立法应该是法务院制定好律法,再交由元帅决定是否颁布吧?”
纪晓芙又是一笑,“法务院依法断案,刑部则只负责执法。当然,这只是目前的制度,日后还会完善。
至于立法现阶段就如李大人所,法务院制定律法,然后由本帅与各院部主官看过、商讨之后再决定是否颁布。
但日后,这立法的制度同样会进一步完善。想必诸位到巾帼军中这段是日子应该看出来了,我巾帼军最重律法。”
接着,张定边、徐达、顾琯、杨冬等也都各自提了一些或大或的问题。
纪晓芙都一一解答,淡定从容。
灭绝见此不由含笑点头。
改制之事商议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接着,纪晓芙让人重新上茶,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又再度讨论起巾帼军下一步如何走。
明玉珍、张定边、杨冬等军中主将,都觉得该趁元军尚未云集,沿江而下,攻入江西、江苏、浙江,尽快将巾帼军地盘扩大。
顾琯、李善长则觉得应该先固守湖北,整顿内务,将湖北初步掌控了,再伺机而动。
听完众饶意见,纪晓芙起身,来到刘伯温面前,笑问道:“刘先生有何高见?”
其实纪晓芙也就是这么一问,没指望刘伯温会开口。
因为刘伯温算是被半强迫过来的,而且对巾帼社解放女子的宗旨有些抵触,故而虽然来到巾帼军中近一个多月,却未曾禁言献策。
谁知,这次她才问完,刘伯温就扫了厅中明玉珍、张定边、杨冬三位主将一眼,道:“若是明教红巾军,此时顺江而下,定可席卷江南。即使最终无法占据江南,也能重创元庭在江南的统治。
但若是贵军如此做,怕是要不了一年半载,就会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听见这话,厅中明玉珍、张定边、杨冬等等将领纷纷大大怒,喝骂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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