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压着起床气,暴力的将它掰成了两半,最好不是什么恶作剧一类的,她可是很记仇的。
嗯?怎么感觉自己的力气大了好多,看来这沐夭夭的洗髓丹也不是这么鸡肋嘛。
将携在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展开一看,满纸的字都是歪歪扭扭潦草的很,这字写得还不如自己呢。
虽然字迹潦草可李星河也依稀辩认出刺杀、嫁祸和禁卫军这几个字,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把她忙得都昏了头,竟然把石瑛上次告诉她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居然把李承仁那厮给忘了。
一个激灵,李星河最后的瞌睡虫也溜走了,急忙的穿好鞋便去寻李承德来,这事还得李承德拿主意,毕竟朝堂的事情李星河还是一知半解的。
李星河拿着信纸几乎把重鸣殿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李承德,就在李星河准备去太极殿喊人的时候,李承德回来了。
这几日姐弟俩都忙着各自的事情,甚至连照面都没有打一下,李星河定睛一看,这确定是我那翩翩少年的弟弟?
原本合身的衣袍松垮的套在李承德的身上,眼底乌黑,满脸的青色胡茬,这一看就是熬夜数日的结果啊。
李星河满眼心疼,我这好不容易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怎么才过了几日就回到了解放前,一时间也没顾得上说寿宴的事情,便将人拉到了殿内。
李承德进了殿内变咳嗽了起来,李星河忙去把窗户关上,又给他倒了杯茶,拍了拍他的后背。
“阿姊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一时忘了换上厚的衣服,这才染了风寒。”
李星河才不会相信这种撇脚的借口,明明就是这几日亏了身子,这才让病症反噬,估计连每日的补品都没来得及喝。
可她现在急需要前朝的消息,否则寿宴之时便会陷入被动的境地,到时候生死还不是李承仁一句话的事情。
“这几日前朝可有什么动静,比如说关于此次寿宴的,或者说是皇宫的禁卫军的调动有何异常?”李星河有些焦急的问道。
李承德将茶水送入喉中润了润嗓子,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压住身体的不适,开口道,
“阿姊前几日将石瑛听到的关键词告知于我,我便顺着李承仁查了下去,可是查到元启那边线索就中断了,刺客一事更是连捕风捉影的机会都没有。”
李星河突然想起自己手中握着的这份信,便将它在桌面上展开,她看不懂说不定李承德能看得懂呢。
费了番功夫,李承德这才将信中的内容完完本本的翻译过来,原来如此,放下茶杯,李承德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元启派了名刺客想要暗杀父皇,而使臣不愿受连累便将此事告知李承仁以换得保命。而李承仁打算将此事栽赃到我的头上,萧涪想动用禁卫军副统领以防变故,李承仁反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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