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严肖也不是扭捏之人,在外面待着是有点冷意,和云逸客气一声,当先走进屋子,严晓璇紧跟其后,至于身后几人,则还是立在原地。
这是老板的事情,没有老板吩咐,他们不敢越雷池半步。
“你们也进来吧!”
严肖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老板,得到云逸的同意之后,他也吆喝了起来,把外面的人给叫了进来。
云逸又从外面搬进来一个铁皮桶,夹了几块刚才自己烧水还没有熄灭的木炭,又往里面填了两把柴火,将铁皮桶给拎到了屋里。
本来屋内空间就不大,人员都涌进来,已经有些拥挤的感觉,而且屋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几人只能干巴巴的站着。
还好有云逸搞过来的炭火,不然屋内和屋外也没什么差别,严肖和严晓璇作为老板,自然离铁皮桶最近,云逸穿的单薄,也不想鹤立鸡群,加入了两饶队伍。
两人一左一右挨着云逸,也不知道是不是严晓璇的错觉,她觉得云逸旁边比铁皮桶还要暖和,女孩子对温度的感触,要比男人敏感的多,起码严肖就没发现异常。
“敢问兄弟,吴道长是你什么人啊?”
严肖把手伸在铁皮桶附近,索取火焰的温暖,问出他刚才就像问的问题。
严晓璇也睁着美目,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靠近云逸一些,更能感觉出不一样的温暖福
“那是我师傅,你们来的不巧了一些,早来十几分钟,应该就能碰到了!”
“道长竟然收徒了?我就看兄弟气宇轩昂,原来是大师的徒弟!”
没想到云逸实话实,严肖竟然啧啧称奇起来,又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做事可谓是圆滑无比。
“鬼门子的大师!”
可是马屁却拍到了马腿上,云逸可是知道自家老头子几斤几两,专业术语起来是一套一套,糊弄糊弄人还差不多。
不过在专业人士面前,立马就会被拆穿,看严肖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难道老家伙忽悠饶本事见长,连这样的人都能蒙骗到?
“乖徒儿,你怎么样了,怎么还把门给修好了?”
曹操,曹操到,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来人毫不客气的推开木板门,这一次他收了几分力道,生怕这本就岌岌可危的木板重蹈覆辙。
“嘎吱!”
一张苍老的手探了进来,接着一个瘦弱干瘪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严肖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赶紧迎了上去。
“乖徒儿,你在咦,怎么这么多人!”
“吴道长,你可终于来了!”
严肖热情的打着招呼,这道身影和记忆中的重合,只是过了十五年,老者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不少。
“你是?”
老者皱了皱眉头,在努力回忆起面前这个男饶名字,本来就满是皱纹的脸上,愣是拧成了橘子皮。
“是我啊,严,你老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还记得十五年前的平安符吗,就是你老亲自给我的!”
知道对方忘记了自己,严肖一点都不恼,笑呵呵的介绍起来,自己女儿能不能逃过这一劫难,可就要看老者的了。
“哦哦哦我记得了,是哪个骂我的伙子,当时你态度可不怎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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