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偏颇,昨日黄花,微泛凉!
达鲁是在揽香阁马厩里醒过来的,昨日鸨母被吓得够呛,思及秦竺最后又给了些银两鸨母本想让达鲁在原先的房里歇一夜的,可奈何陈尚书家的二世祖偏偏半夜来了,这晚间生意好到是没了阁间,原想劝了回去可架不住陈原林使得银子多,最后鸨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使了人把达鲁抬到了马厩。
晨起,马兄脾气稍许爆燥许是不满达鲁深夜占了自己的地盘,在达鲁脸上嗅了嗅便转过身去,若不是达鲁醒早了一刻,大清早的便干了口清梨酿!猛地跳出老远才躲过一劫。
走出马厩,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宿醉带来的头疼,接着才慢慢忆起昨夜的事,昨夜自己好像拐了嫂子去揽香阁,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对了嫂子呢?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一深想便又是一阵头疼。
瞧着前面走来一个厮,达鲁鞋都险些踩掉了,忙冲上去拉住厮,“哎,哥我怎地会在这儿,还有昨夜同我一起的还有另一位公子,不知哥可有见过”?
闻言厮扯了扯嘴,“公子,您昨个是一个人来的,的把你从厢房抬出来的时候您就是一个人”!
“抬……昨个是你子把爷抬出来的”!这他还没去找是谁这么大胆呢,这会儿竟然自己跑到自己跟前来了,达鲁一时火大,攥紧啬领子就拎起拳头。
这一举动着实把厮给吓了一跳,不过细想这里好像是揽香阁,在外面他们这些龟奴可能会有稍许的不受人待见,可也不至于会在自家院里被人欺负啊,在心里提了提气,哽着脖子一脸蔑视,
“我这位爷,您昨个儿可是出名得狠,来揽香阁还想白嫖,最后被姑娘们给扒光了,要不是我们老板娘心善让我把你挪到这儿,你昨个儿可就睡到临门的乞丐窝了,您这拳头呀可得悠着点打,我们这揽香阁啊打手也有几十个纵是不敌你,可这传出去您也不得当”!
……
达鲁瞬间觉着一大早的脑瓜子嗡嗡疼,思前想后这厮一口笃定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想来是有人下了封口令,若是朝政上的人那现在不见的应该是自己才对,毕竟自己现在算是无召偷偷入的邯阳,可偏偏不见的是嫂子?大胆的想一下莫不是昨夜兄长来过了……
想到这儿达鲁这拳头还真是打不下去了,尴尬的在厮肩上拍了拍,“哎,我哥,你怎么能这么见外呢,我就大早上的起来舒张舒张筋骨罢了,那啥……你们这院子门在哪啊”!
“嘁”!见自己还没喊人呢,达鲁就怂了,厮噬笑的扒开达鲁的手,没好气道,“我还以为爷有多冲呢原也是个不禁事的,得嘞,我今儿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这大门你就别去了,从这右拐百来步就是后门,你就从那儿出去吧”!
达鲁……忍住,他得忍住,不过忍一时肝火旺盛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趁孛意之时达鲁一拳送他去见了周公,瞧着马兄稍许急躁又给扔去了一个伴,开玩笑只除了他哥竟然还有人想在他头上拉屎撒尿的,有没有搞错哎喂!
趁人不备,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可走到昨个儿停马车的地方,达鲁又愁了,看来昨个儿他哥是真的来了,心下歇了口气目测嫂子现在应该是在屋里躺着了,他现在开始愁自己了,这儿哪有什么车啊连跟马毛都没有留下,他哥些许狠零,他刚才寻了浑身上下连个铜板都没有,寻思着这是要让他自个走回去啊,且不用猜,回去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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