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扫了秦竺等人一眼,“这般没眼色,没看到你们主子卡住了嘛,还不快把碍眼的东西挪开”!
“是”!
秦竺直下了两滴冷汗,主子这是生气了。
碧喜此时脸上没了之前那副不着边的模样,越过秦竺不知何时就来到了琴音跟前,瞧着还死命抱着阿若的,碧喜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手起刀落间刚买的短刃上已经沾满了血,地上赫然是五片指甲盖。
一时间,琴音放开阿若的腿整人蜷缩着,长街上响彻着一阵杀猪般的叫声,但这次倒没人再出来帮她,一来碧喜手段残酷又利落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再者,这么一闹,明眼人都看出了这个琴音也不是什么好人。
寻常让了五十两纹银都不知道哪偷乐了,可她倒好直接缠上人家人了,瞧着她对刘老三和那个公子的态度怕也不是去做什么丫鬟的,那是上赶着去做妾的。
事情这么一反转,原先指责阿若的人瞬间把矛头指向琴音。
“瞧着是个可怜的原来是个心思歪的,怎么着还上赶着去啊,可惜啊人家公子明月般的人什么会瞧上你”!
“哎,刘老三,你方才不是还要娶她做老婆嘛,怎么,现在还要不要”!
“呸,我瞧着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瞧着细皮嫩肉的现下倒奇怪了,你一个乡下村妇如何养得这一身好肉别不是什么扬州瘦马才好”!
“……”
琴音臊红了脸,手上的血也显得有些渗人,不死心的看向祁贇企图能得祁贇的怜悯,可祁贇自始至终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握紧被剥了甲片的手,琴音眼中尽是怨毒。
观此,祁贇揽过阿若又复杂的瞥了瞥秦竺,秦竺会意,秦竺只杀三种人,一则对主子不忠不贤者,二则穷凶极恶者,三则对主子怀有敌意者,虽他不杀女全有些事活着比死了还难。
很快走出了人群但出了这档子事,阿若大抵也是没有什么好心情再逛下去了,神色泱泱的,扁了扁嘴薅着怀中瓜娃子柔顺的毛,“殿下,我们买完糕点就回府吧”!
“姐姐,若想再玩会儿便再玩会儿吧,府中的事有王忠和邓奇不必这么急着回去的”!祁贇安抚的抚了抚阿若耷下去的头。
阿若摇摇头,“不了,今日逛够了改日再出来吧,再者明日还要去杨姐府上,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那就听姐姐的罢”!瞧着阿若似乎真的不想再逛了,祁贇也不再多言,只是看向阿若怀中假寐的狼时却多了几分凌厉,似是感受到危险,狼低声呜咽了两声着急着就往阿若怀里缩。
阿若不解,以为是狼又要闹腾了,沉下脸对张狼脸没好气道,“你这家伙还这么好动,回府后让你哥哥吃肉给你喝菜汤,看你还嘚瑟不”!
祁贇闷笑。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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