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馨雅上了药气色好了些但因身子弱一直未醒,天隐约已经有些暗了一行人在途中的旅店中暂时歇脚,守在床前看着柴馨雅干裂的唇一阵怨毒在杜茱心中缓缓升起,白天的人是柴荣派来的他大致是猜到了不然也不会任由柴馨雅跑出去。
只是他没想到柴荣居然下手这么狠,竟是下了引莲!想到那晚的药包又是一阵悔意,也是他大意了才会让她落入此般境地,或许当初那蛊虫就不应该交给她!
柴馨雅醒来的时候是是半夜里,见在床边假寐的杜茱眼中一闪而过的笑,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起身不想却扯到了自己的伤口,额头上沁出丝丝冷汗。
听到动静杜茱忙把人放平,起身把先前剪掉的两盏灯点亮又倒了杯水给柴馨雅喂下,见柴馨雅面上有所缓和才面露难色道:
“白日里伤小姐的刀被人抹了毒,是……是引莲!还有小姐也不要多想,此事或许是他人私做主张侯爷或许不知!小姐也不用过于当心,只要有药引杜茱就一定能研制出解药!
闻言柴馨雅却没有丝毫的意外反倒有几分释然,讥笑着看向床幔,“你说这话许是连你自己都不大信吧!你知道为什么即使我母亲早逝身后又没母族支持我爹面明上还是最疼我嘛?
“因为我最懂的审时度势,最像他!不过有一点他倒是算错了他以为我是树荫下的一棵野草,但他从没想过那棵野草或许会是棵绞杀榕也不一定“!
“此番他把我放出来就是最大的错,其实不用他下手我也不会离了毓王!既然有梯子为什么还要徒手攀爬呢,还有一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母亲去世那天其实我在现场的!
“倒是杜茱多想了不知道小姐早有打算,只是小姐下次做决定前也可以先和杜茱说说,小姐知道的杜茱是不会背叛小姐的“!许是烛火的缘故杜茱的脸上有了些许落寞。
柴馨雅见状虽有动容但也只一瞬,淡然的瞥过杜茱,“还有一事此番我这伤也不能白受,我要你立马找人赶在毓王抵达前把我受伤的消息散播出去,若我没猜的没错祁贇压根就没中蛊,他若那么轻易就着了道怎么可能在宫中隐藏这么久,可不管怎么样我这身伤可是为了他落下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对我不顾!
“是!
原以为只是柴荣在布局没想到他也是个局中人,看着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柴馨雅,杜茱心下闪过一阵痛,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淡泊一切,尤记得那年梳着两羊角辫的小姐笑的很甜,她指着笼子里的小人人笑的眯了眼,她说:
“你真的是男孩子嘛?怎地长的这么秀气,比我府中的妹妹还好看不过我不喜欢她们我喜欢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许是先夫人不在的那天吧,世家的情往往不能以情来估量,先夫人死后的第二个月,侯爷就从外面领了闵夫人进门连同进门的还有三小姐!
春风过落英纷,一朝回暖万物苏,邯阳较其它州地势低平又在最东边,虽才隔了四五日但同锦州及周边之景却不同。
百姓们都除了旧袄换上了轻薄的衣裳,凉茶老板也早早的支起了摊照这个热闹劲儿再过一俩月怕就可以卖冰碗了,街道两旁的吊树蓝开的甚好偶尔便荡来荡去的。
城门口检查了身份文书祁贇一行便进了城,车马渐远守城的兵士交换了眼神便凑到了一处,“哎、哎、哎、刚才看清楚没那文书上写的是苍梧先生和医圣了无吧!还有另外两辆马车里坐着的不会就是毓王和西伯侯千金吧!
“谁知道呢,照着城内的传言听着倒也不像是空穴来风,不过要是这毓王不傻了和这候府千金听着倒像是天定的缘分似的!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就两个守门的你整天吧啦这些搞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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