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齐浩皱着眉，完全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闻言，慕容鸢眨了眨眼睑，道，“若皇上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可以说是失忆，不过是间接性失忆。”

“间接性……失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用词，齐浩脸上布满了困惑。

“是的，就是对于有些事记得，但有些事，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这么一说，齐浩明白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现在就忘了，曾经和朕的约定了。”

她能跟这个老皇帝有什么约定。

虽然不解，但慕容鸢还是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看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的慕容鸢，齐浩眯了眯眼，好半晌才开口，“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臣女还是臣女，也许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看透了很多事情吧，才会令皇上有认为臣女和之前不一样的错觉。”

“也许吧。”

齐浩又看了慕容鸢一眼，没看出什么端倪，就走到了另一边坐下。

见齐浩没有开口，慕容鸢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许久，齐浩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既然你都已经记不得了，那也无妨，朕就在说一遍，希望这一次，你可以好好为朕办事，不要再向之前那般，许久都没有动静。”

这些话让慕容鸢更加的疑惑了，但是她知道，接下来，她就会知道一切了。

“愿闻其详。”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齐浩的声音在慕容鸢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她的心里满满的全是诧异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