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若是自己爱的人关心的人,瞒着自己,偷偷一个人承受着伤痛。
她也会生气的。
当初母亲生病瞒着自己,她在知道的那一刻只觉得天地崩塌。
所以,对于傅以斯的生气,季桑完全理解。
“我错了。”
在傅以斯包扎好的那一刻,季桑说出了这三个字。
男人收拾医药箱的动作停下,抬头看着季桑
“哪里错了?”
季桑小声地用右手扯住傅以斯的衣袖
“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傅以斯哼了一声
“还有呢?”
季桑眨了下眼睛,一时没有明白傅以斯这句话的意思。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碰到伤口了怎么不跟我说?”
难怪车上都没有说话,原来是疼的。
季桑缩了缩脖子。
车上的时候,她才刚说完自己的伤口不严重,而且,她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碰了一下,就会流这么多血。
疼倒是真的有些疼。
“我错了”
季桑又重复了一遍。
傅以斯有的只是心疼,哪里会真的跟季桑计较,只不过,男人还是又再三叮嘱了一番。
“不舒服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受着,老公不就是给你来依偎的?”
季桑抿了抿嘴
“这不是怕你担心,怕你心疼嘛。”
傅以斯睨了她一眼
“不说的话,更担心,更心疼。季桑,你舍得,嗯?”
“不舍得。”
因为季桑的手受伤,洗漱的时候,傅以斯自然是陪着的。
一开始季桑还有些羞涩和担心,但或许是傅以斯真的只是在担心她受伤的手,洗澡的时候,除了他变深变暗的眼神,倒也没有做其他动作。
卸妆自然也是由傅以斯来。
先前季桑醉酒那一次,也是由傅以斯给她洗的脸卸的妆。
季桑不知道傅以斯在什么时候偷偷学习了关于卸妆的这些知识,不过,能够看着自己自爱的人帮自己卸妆
真的是一件新奇又幸福的事情。
只不过,今天季桑的妆容毕竟有点偏向新娘妆,要比她平日里的淡妆复杂很多。傅以斯先是用卸妆湿巾简单卸了一遍之后,发现在眼妆部分,压根就没有卸多少。
男人抿着嘴,请教
“这个该要怎么弄?”
季桑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她头一次见到向人请教的傅以斯。
“眼部妆容复杂的话,需要用眼部卸妆水。”
话落,男人便在化妆桌上专门放置卸妆类产品的那一块寻找。
季桑用的少,那一瓶卸妆水自然也被她搁置在角落。
傅以斯真的是一瓶一瓶地在查看瓶子上的字眼,季桑就这样笑着看着,没有打算告诉他。
也亏得傅以斯愿意在季桑身上花费时间,这样机械的甚至有些浪费时间的事情他也乐意去做。
等找到那瓶卸妆水的时候,傅以斯还侧头看向季桑
“这个?”
季桑便笑眯了眼,点头。
像是在玩一个简简单单的寻物游戏。
傅以斯低低笑了出来,将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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