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顺娴见他不像是隐瞒,也许确实不知这玉的怪异之处,便想将玉盒还他。对齐韵香道:“如此宝贝,以后好生看管。莫要再随意与人了。”
齐韵香感谢顺娴归还,又说要再选一物择日亲自送去府上致谢。刚要问姑娘府上何处,就见那玉盒忽闪一下,随即白光笼罩玉身。乔顺娴见状,拿起玉盒道:“这玉我也喜欢的紧,其他的也无须,同你那朋友说一声,开价我将玉盒买了去。”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要想买,也得看主人卖不卖吧!”未见人,先听得女子清脆声音。
那清脆话刚落,见一风姿动人的女子进来,看到齐韵香样子,问伙计:“他怎么了?”
齐韵香揉腰从桌上起来,旁边有随侍扶着,道:“无碍,无碍。”
“哦,刚刚想抢那妆盒子来着,这位姑娘手撤的快,老板磕在桌沿了。”伙计漫不经心答着,手上擦着鎏金门板。
乔顺娴看向柳荣兰,深叹:玉的主人终于出现了,赶紧告与我这玉的底细吧,城主芳园的人心还没平下来呢。
柳荣兰婀娜走向齐韵香,两手搀扶着他,道:“原来是这样,齐老板都这般为我要回玉盒了,姑娘就将玉还了我吧。”
“这位姐姐的话不对,‘还’这个字乃是指偷盗或假物,今日这事不属于这两任何一个,怎么用这个字呢!”碧祺说道。
“这玉要是不还,你们今日、明日、往后都别想出这个门了!”柳荣兰冲碧祺哼笑一下,甩手将头钗往桌上一扔,钗入桌板三分深。周围伙计、小厮一干人等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正常该干啥干啥去了。
乔顺娴又坐下,将玉盒放在桌上,抬首望齐韵香:“可是小齐老板已连粉带盒都送我了不是?”
齐韵香灿笑,拱手对柳荣兰:“实在抱歉。”
“这话已经说了许多回了,如今这玉是要不回来了?”柳荣兰那气势简直如同泼妇,直过来抢玉。不料乔顺娴反手扼住柳荣兰的腕,凑近她说:“那你讲讲这玉的故事,让我明白你是否比我更喜爱这玉,我考虑再送回给你。”
柳荣兰被握得疼,对顺娴说:“姑娘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吧,下这样狠手欺负我这珠黄之人。”
碧祺跟着附手在乔顺娴手上,扬头说柳荣兰:“那你还势如泼妇呢!”
“先不谈错给这件事,这玉本来就已送给我了,你们再将它要回去,这已很是无礼。而我此刻退一步要花钱买下,是很讲道理了不是吗?”乔顺娴对柳荣兰说。
“可我!”
见顺娴略松了手,齐韵香上前想拉柳荣兰,拉不动,又和事佬般说道:“二位姑娘都是明理的,着实是在下错了啊,”向后一步对乔顺娴道,“这位姑娘啊,这个玉于柳姑娘来说实在是重要得很……”
“我们柳姑娘天天都不离这玉盒的,从不叫人碰,只昨天客商催的急赶了个早,磨了一上午的珠粉,然后又出货出的急,先前给自己的那一份落在阁里了,”齐韵香旁边一打扫的伙计忽然插嘴,看了眼齐韵香,继续说,“说起来还是怪老板,那天不让柳姑娘自己整这些货不就没这事了。”
这位小齐老板好像习惯了,未因伙计插话而不满,反而对柳荣兰使了眼色,柳荣兰冲着乔顺娴委屈一瘪嘴,点点头、眨巴两下点水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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