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河中的浮冰依旧,然河面已逐渐归于平静。
在边城营帐中等待了许久都未得知张英张艾先锋队的欧阳慎,面对脸色已黑如锅底的六弟,终于不得不把迟迟未曾出发“以备不时之需”的援军派出了军营。
色已经染了些许夕阳的橘红,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叫人好不舒畅。
派出的援军遍寻无果,只得心怀牢骚久违地踏入那片森林。他们一路摸到了河的下游,才发现了被冲到了岸上已经冻僵聊张英等人。
发现在下游的几人还有气息,不似上游那段已然死气沉沉,为首者连忙命下属将他们扛回营郑
“嘶,好冷!”
一个兵的手刚碰到张英,就下意识地缩了回来,撇撇嘴,眼神快速地扫过身边跟来的伙伴,脑子里快速地转着看有何方法把这个苦差事推出去。
“愣着作甚,动作还不麻利点!没看都这么晚了吗,耽误本将军用晚膳!”
耳边忽然炸开了不耐的声音,那兵吓得身体一震,不敢再打心思,只得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扛起了被冻僵聊统领。
经此一战,南风元气大伤。
不单是因损失了一百多员的将士,还是因欧阳越和欧阳慎之间产生了宛若深渊的分歧。
“二哥,若是那时援军及时到达,恐怕张英他们也不会如簇孤立无助,战局也不会像今日那般……”
“六弟,张英带的那帮子人不通水性,难道援军里同是生在南风的就熟悉水性?本王倒以为,得亏他们没按照计划跟上去,否则这一战的损失恐怕就不止是那么点人了!”
欧阳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庆幸,深深地刺痛了欧阳越的神经。
他沉声道:“呵呵,难道张英统领的先锋军就活该按照计划去送死不成?”
欧阳慎眯了眯眼:“六弟,这顶帽子你可不能轻易扣在本王身上啊,要怪只能怪张英他运气不好!”
欧阳越气极反笑:“运气?但凡慎王殿下先前听从过我的只言片语,不如此激进地三五战,留上个些许时间仔细地考察绘制地形图,今日这种所谓的运气就不会如此纯粹地偏袒东阳一方了!”
欧阳慎闻言动作一顿,他双眸里闪过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危险目光,伴随着无尽地冷意,注视着欧阳越道:“六弟,你这是把今日的失利全怪到本王身上不成?”
事已至此,欧阳慎的态度无疑让欧阳越心中一凉,他不屑再与欧阳慎纠缠,站起身来走出了欧阳慎的营帐,只留下镰淡的一语:“心知肚明。”
欧阳越的身后,是一片瓷器破碎的声音。
第二日,南风边城内便多了一处军营驻扎之地,欧阳越重新收回了自己带来的一众兵马,与欧阳慎分而治之。
当然,对外只称是便于细化管理,出兵之事仍是会互相知会一声,但实情究竟如何,也都是心照不宣之事了。
而与诸事动荡的南风国不同,东阳国内一派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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