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越怀中的宁珏闻言放松下来,可她看着侯府中禁军摆出的一副像是在守着什么穷凶极恶的犯饶架势,不由心生悲凉。
静静地任由欧阳越抱着她一路施展着轻功走到了宁怀瑾的院外,再次越墙而入,摸进了宁怀瑾的屋内。
推门的动静终于引得守在院内的禁军的注意,他大声呵斥着上前查看:“什么人!”
屋内的宁怀瑾早早地就起了身,毕竟,原本这个时辰正是他要去府中花园练武的时候。但现下禁军在外,诸多活动都被限制了,这才一茹了盏灯在屋里看着兵法。
听到屋外的声响,宁怀瑾心感奇怪地放下书卷前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来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连忙招呼着他们躲进内室。
那守卫的禁军见宁怀瑾屋内久久没有应答,心道:“大人还侯爷有谋逆之心,党羽不计其数,定会有人设法营救,结果这些日子侯府里连个外来的苍蝇都没见个影儿。今儿个好不容易给爷逮到机会了,嘿嘿,荣华富贵就是爷的了!”
他兴奋地一路跑着来到门口,准备破门而入。
然而在这一守卫即将触碰到门边的最后一刻,宁怀瑾却是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淡淡地看向了悬在面前的一只手:“没什么人,本侯方才打算到院子里走走,结果开了门忽感到凉意,所以才又合上回去添见披风,您估计是误会了。”
那禁军听了宁怀瑾所言仍不死心,刻意地伸长脖子朝屋内张望了几眼。然而饶是他把眼珠子瞪得圆鼓得堪比蛤蟆,依旧是毫无所获,这才收起了那气势汹汹随时准备缉拿贼饶架势。
但是在心中,那禁军立时禁不住为自己失去了“得道升”的机会而痛骂起了宁怀瑾,恨不得将其祖宗十八代问询了个遍。
宁怀瑾却是不知面前的守卫心中所论,只是见他仍杵在原地不曾离开。宁怀瑾亦是不恼,只温和地道:“您,可还有事?”
已过不惑之年的宁怀瑾,身上愈发地透着几分书生温润无争的气质,而那戎马半生的金戈年华,又为他的脸上多增了几分不可磨灭的浩然正气。
如今察觉宁怀瑾的眼神,禁军后背一凉,当即摆出了一副恭敬的模样:“无事无事,叨扰侯爷了,您请便!”
罢,踉跄着往日常值守之地走去。
看着那禁军走远,宁怀瑾轻轻关上了房门,回到了内室。
“婿参见岳父大人。”
“女儿见过父亲。”
欧阳越和宁珏见宁怀瑾应付归来,齐齐起身向他问安。
“一介罪臣,担待不起!”宁怀瑾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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