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裳砂父王所料,他的王后对此奇毒很是感兴趣。
王后心想这俊俏公子日后就是砂儿的驸马,她必是要解了这毒的,于是便丢下她家大王孜孜不倦的研究此奇毒去了,为此大王忧郁好几天。
浚与被父王委以重任,早已忙的没空陪裳砂偷鸡摸狗了,只有裳砂一人天天在宫中无所事事,偏偏父王还下令在她和元钰举行大典前不可相见。
这日,晴空万里,裳砂在殿中又打完一套拳法后,甚是无聊。
一旁的翠枝对她家公主这套诡异的动作早已见怪不怪,见公主耍完,便上前递上早已备好的帕子。
裳砂已经几日未见过元钰了,灵光一闪,装做不经意的问翠枝道:“父王近日可会常去王兄宫中?”
翠芝如实答道:“王上只是前几日去过一次,并不常去。”
“那我母后呢?”
“听闻王后最近闭宫,就是王上也很少见,所以王后也未曾去过。”翠枝还以为公主是和浚与王子吃起大王和王后的醋来。
“没你事了,本公主要小憩一会儿,你出去将门窗关好吧。”裳砂心中暗喜,这样偷偷去浚与宫中可就不怕撞见父王母后了。
裳砂对宫中守卫了如指掌,很容易就翻进了浚与宫中,只是她并不知元钰在哪里,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的一间一间宫殿的寻。
寻了半天也未寻到的裳砂反而惊动了浚与宫中的暗卫,无奈,裳砂只得跑去浚与书房避难,普通的书房内都多是私密文件,更何况是皇家的了,所以就算是暗卫也是不能轻易进入的,这对裳砂来说是最安全的去处。
浚与书房的大桌上平放着一张元钰的画像,一下便将裳砂勾了过去,在画像旁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元钰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些经历,只是一张纸上的字寥寥无几,所记的也并不详细。
怎会如此,浚与虽明为三军统帅,可裳砂却是知道他实际却是掌管着桦沁国最大的情报组织罗网的,怎么会他去查一个人却只查出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
裳砂等暗卫走后,又继续去寻元钰,终是在浚与宫中最偏僻的一角寻到了元钰。
元钰此时已经穿了衣裳,着了一身白色的里衣,薄被只盖在了他的腰间,长发披散着,脸色依旧苍白。
裳砂怕他冷着,虽是初夏了,但病人体质是寒的,于是翻窗进去准备给元钰盖被子。
未曾料想,裳砂刚刚摸着他腰间的薄被,他便醒了过来,一双大手扣住裳砂抓着薄被一角的手腕。
一时大眼对小眼,元钰苍白着脸咳嗽起来,放开了裳砂,裳砂也回过神来,忙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元钰为他顺气。
“公主怎会来此?”
裳砂又想起那天元钰支开她准备偷溜的事,没好气的道:“怎么了,本公主不能来吗?”傲娇的语气。
“元钰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为何?”
“未曾想过公主竟会将元钰如此挂念。”
裳砂的老脸顿时一红,说破了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不知今日公主特意来找元钰所为何事?”
何事?她本只是无所事事想来看看他罢了,看了浚与桌上的东西,又不知该不该问他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会独自一人受如此重的伤?又怎会让那凶猛的白老虎为他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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