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池晚和奉九笙完全将顾珩忘在了脑后,池晚见奉九笙比上午在老宅的时候还漂亮,不由得眼睛亮了亮。
上午奉九笙穿得很得体大方,在戚邹喻的指导下,主要展现出温婉优雅,像个大家闺秀。而现在,奉九笙眉眼间带着妩媚,美得很有攻击性。
奉九笙还不放心地问池晚:“妈,你看我这样行吗?”
池晚一把拉住奉九笙紧张的小手:“行,简直太行了。我惦记了二十多年,终于有自己的小棉袄了。”
她眼眸看向奉九笙,心里暗暗想到,要是小棉袄变成儿媳妇就更好了,珩珩那个不开窍的傻儿砸,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好看的女孩不骗来当媳妇,非得认成妹妹,真是气得她肝疼。
奉九笙也没吝啬地赞美道:“妈妈不但漂亮还很年轻,我们走在一起不像母女,反而像姐妹。”
池晚被夸得合不拢嘴:“你这小嘴是抹了蜜吗?这么甜!”
奉九笙:“我是实话实说,妈妈风姿娉婷婉约,容貌娇艳俏丽,举止妩媚得体,谈吐优雅大方,就是比上皇后娘娘也不分伯仲。”
饶是经常被别人夸赞的池晚,面对奉九笙这一波彩虹屁,也不禁红了脸。她看着奉九笙一本正经地请评价自己,心里越发高兴。
车子在两人互相吹捧中,稳稳停在了东篱茶馆门前,两人下车之后,司机默默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刚才憋笑憋得难受,现在终于解脱了。
池晚带着奉九笙轻车熟路地进了东篱一间豪华包间。
茶馆是江盛暖开的,当初她丈夫出轨,她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跟丈夫签了协议,净身出户。
在池晚和几个闺蜜的帮助下开了这间茶馆,本是用了维持生计的店铺,经过江盛暖的经营,这里成了B市最清雅的地方。
茶馆取名“东篱”,有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之意。
茶香悠悠,清风柔柔,茶馆里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那么心平气和。
整个茶馆,在那飘散的茶香里呈现一派祥和清明,闲情雅致来细细品味,品出那份醇香,那份浓情,仿佛回到了宁静简朴的岁月。
奉九笙是第一次见江盛暖,她身着一套白色裙装,长发挽起被固定在脑后,眉眼间温柔,秀丽不俗。
江盛暖可能因为经过茶香的熏陶,或者被这种宁静致远的环境影响,整个人温婉从容,落花无言,人淡如菊,心素如简。
奉九笙对她的印象很好,她很欣赏这类淡泊名利之人,因为在宫中苦苦挣扎,淡泊名利的人少之又少。
“哎呀,阿晚你在哪里找到这么个落入凡尘的小仙女?”江盛暖看到池晚和奉九笙,快步迎上来。
一出口,与池晚亲切地打招呼,还顺便把奉九笙夸了一顿,语言这门艺术,可见她运用得炉火纯青。
池晚对奉九笙说:“笙笙,这是你江阿姨。”
奉九笙上前与江暖打招呼:“江阿姨好,江阿姨您谬赞了,您才是清风曼徐柳清影,淡雅芳慧莲伊人。”
江盛暖一听,怔愣了一瞬,然后拉起奉九笙的手,对着池晚哈哈笑道:“以为是个美人,没想到还是个才女,我都被夸得脸红了。阿晚,这真是你闺女?”
池晚得意一笑,“那当然。”
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位身穿浅蓝连衣裙的女人,她身后还跟着黑色套装的女人,看起来都显得很年轻,跟池晚一样,像三十多岁。
“阿晚,还真把你闺女带来了?”浅蓝连衣裙的女人惊呼。
池晚给奉九笙介绍,“这位是你蒋阿姨,后面是你白阿姨。”
奉九笙礼貌地一一与蒋澜和白书华打了招呼。
蒋澜和白书华自然也是对着奉九笙一阵猛夸,而奉九笙凭借自己从前在宫中的生存技能,根据个人特色也一一夸赞了回去。
奉九笙得到了几人的认可,都对这个嘴甜人美的小姑娘产生了好感。
江盛暖还想介绍奉九笙给自己儿子认识,她笑眯眯地对着道:“笙笙啊,我儿子是个医生,为人谦逊随和,有空啊,阿姨让他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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