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6章 既然要斗智斗勇,她又有何所惧?(1 / 2)HI晨曦大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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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整个山头都是空旷寂寥的风声。风声凛冽,还伴着滴答的水珠,吹得人头皮发麻。

回去的途中一路机警,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可每隔一段距离,都能看到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一切,都是蜜獾一人所为。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故意设局引他们入瓮,却在自己的人出手时炸死自己人,留下一个难以琢磨的眼神,着实令人费解。

“你走慢些……”

冬荷有气无力撒娇,莫愁受用非凡,没走一步都跟乌龟似的,却还是被冬荷抱怨,“今日这太阳好生刺眼,你快找个遮光的方向。”

说完还眯眯眼,双目刺疼。

长生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似乎不是太阳光的刺眼。”

玫瑰目不转睛盯着琉璃仙戒,上头的金泽仿佛灼了半个日光,一闪一闪,的确能亮瞎他人的眼球。

昨日,她挥动琉璃仙戒,双瞳呈鎏金色。计划先让夫君他们睡过去,再把蜜獾拿下,替落荆扫除一切会令他陷入危险的障碍。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突然没了力气,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操控琉璃仙戒。如今它闪动着光泽,蜜獾就一定藏在某个角落里,正放肆窥伺着他们。

一大掌抻过来,握住带了戒指的小手:“累吗?”

玫瑰若无其事摇摇头,还有不远路就要下山了,她必须要把这件事给解决。此时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琉璃仙戒的耀目金光正逐渐弱下去,直至恢复与普通戒指一般无二的光泽。

对不住了,各位。

玫瑰无声无息催动琉璃仙戒,却没想到仍出现了昨日的情形,浑身瘫软倒在地上,琉璃仙戒也如同刚点燃就被浇灭的火苗,偃旗息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体内仿佛郁积了一股难以扫除的沉气,昏昏沉沉,耳边是空旷遥远的呼唤声,她幽幽收回视线,模糊中似乎看到那双深邃的眸子正染满数不清的焦灼:“玫儿”

不想让他担心,想跟他多说些话,可浑身太轻太弱,一个歪头,整个人就陷入了昏厥之中。

恍惚的边界,她听到了一群孩子的嘲笑声:“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被逼到角落里的女孩咬住嘴,不肯让眼泪落下来:“我不是……再不闭嘴,就别怪我揍你们了!”

“你就是你就是,野孩子打人咯”

说是小女孩打人,实际上都是他们在欺负她。玫瑰看不下去,撸起袖子装恶人:“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一眼,作鸟兽散:“野孩子来帮手咯,快逃命啊”

这些小屁孩,就会欺软怕硬。

脚背突然一疼,有块石头砸在上面。玫瑰看着恩将仇报的罪魁回首,无奈轻笑,决定跟她讲讲道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都怪你!”

玫瑰满脸困惑:“怪我什么?”

小女孩揉着眼睛:“我没有人玩了,哇呜”

放声大哭。

玫瑰:“……”

揉着她的小脑袋瓜,却发现其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头发也被那群孩子们整得又脏又乱,还打结。

儿时,有人教过一首儿歌: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落在她身上,是如此的凄楚悲凉。

玫瑰心一抽,不管她如何拍打自己,仍坚持把她抱起来,替她重新打扮一番,仔仔细细,不漏任何一处。

事实证明,这个脏女孩打扮过后,也是蛮漂亮的。

玫瑰问她:“你怎么不回家呀?”

“少跟我套近乎。”

语气虽然生硬,却没了刚才的委屈愤懑。人是不哭了,可手还在揉眼睛。又红又肿。

“让我看看。”

玫瑰把她的手拿下来,用沾了水的巾帕小心翼翼替她擦拭,“力气太大了,容易把它们伤到。”

“我、我可以自己来……”

小女孩脸红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呵护照拂她,一股暖流从心里头缓缓流淌。

玫瑰笑:“我叫玫瑰,你叫什么呀?”

这句话就如同机关里的机括,一动,女孩便毕恭毕敬站着,还行了个大家闺秀的礼:“陈家有女,其名浅沫。”

玫瑰背书不行,倒是挺喜欢东拼西凑:“疏影横斜水清浅,缘起素沫,惊起一滩鸥鹭。”

女孩:“……”

本打算是赞她名字颇有诗意,没想到却换来一个白眼。

摸了摸鼻子,打算从其他方面给自己找回面子:“你为什么要跟他们玩呀?”

小浅沫脸色暗了下:“我有原本也有哥哥和姐姐,可他们不幸夭折。父亲整日忙碌,没人陪我,就连家里的下人也时常欺负我,背地里骂我是病秧子……”

“难道偷跑出来,就没有人欺负你了吗?”

“起码不会像在家里那么阴郁。”

堂堂一个商家千金,才那么小就承担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连基本的欢乐都无法享受得到。

玫瑰替她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我也想要一个朋友,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丹凤眼眨巴又眨巴,还伸出手,笑意盈盈。

小浅沫把手交出去:“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这个小鬼头啊!

玫瑰逗她:“那么请问,我这位漂亮又可爱的小朋友,你现在第一件想要去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有个小贩走过去,小浅沫拉着她追上去:“给我一串冰糖葫芦!”

笑声冲破云霄,被途径的风吹散,落在大街小巷处,让人听着都忍不住被感染,弯起浅浅的唇角。

“我还要坐黄包车,跑起来风呼呼的吹,可拉风了呢。”

“还有阳春面,那里的香菜我可喜欢了,可是医生不允许我吃,说对身体有害无益……”

“我还想去一次烟雨楼,用枪把里头被福寿膏弄得醉生梦死的家伙打个稀巴烂!”

眼睛里有嫉恶如仇的慨然,而非小女孩的烂漫纯真。

……

漫长又心疼的画面,头晕乎乎的,怎么会突然梦到陈浅沫呢?

想动,却又动弹不得。身上捆了一条又细又密的绳子,显然又被绑架了。昏睡太久,一时没法适应光线,还觉浑身又累又没劲儿。按理说一觉醒来,体力应该恢复个七八成,怎么会动都动不了?

“玫瑰姐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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