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业,咱们必须在粮草到来之前,进入恶狼山,将他们拿下,为粮草过境扫除障碍。”
“子言说,如果咱们能找到内应,他不介意和咱们配合,一起将恶狼山拿下的。”
“你可知到粮草对靖边军意味着什么?拿着粮草赌一场剿匪的胜利,咱们赌不起,所以,按照我说的办。”
“可是咱们知州府官兵有限……”这才是陈守业答应李子言的原因。
“我写信,借人。”
“巡抚衙门的人?贾姑娘,你到底是谁?”听甄依说借人,陈守业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日攻打烽火债时遇到的巡抚衙门的兵丁。
“我还能是谁?之前我曾救过巡抚的侄子,他欠我人情,总得还不是?”甄依信口胡诌,心底却已经慌了,这段日子陈守业越来越不好糊弄,她觉得自己的谎越撒越多,快要遮掩不了她的秘密了。
“如果是这样,还是让子言和我们一起的好,毕竟你救人是私事,让巡抚帮忙却是公事。”
陈守业对甄依的话却并无怀疑,还很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剿匪不仅是知州府的事,也是巡抚的事,是我帮他们。”甄依太清楚这次的粮草对靖边大军的重要,不仅是粮草要准时抵达,护送粮草的人更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可是……”
“没有可是,粮草必须万无一失,尽快运抵前线,不能出任何问题。”
“子言说,这次运送粮草的时间是非常充足的。”
“你能保证霍州到靖边这一路上不会有任何的延迟?你可知粮草不继对战局的影响?”
陈守业没再说话,其实让子言和他一起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私心,他觉得和子言配合绝对能将恶狼山拿下,却忽略了这粮草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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