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府的计划被女子打乱,不知如何继续下一步计划,只得几次三番来寻求雀阁的帮助。
歧城,云阁。
“少主,临安那边来人了。”
“不见!”
雀阁以尚未查明为由,也都避而不见。静候只能从别处寻找线索,他们的人去了翠鸢阁,那里是生死门的势力范围,生死门在江湖的地位众所周知。此时的生死门门主,是一位不惑之年的杀手,他也曾亲自出马处理那些棘手的目标。
“门主,有人买雪山的消息。”
芸姑对那位门主说,她便是翠鸢阁的老板,也是生死门的中间人。那位门主皱了皱眉头,近来许多人都要买这条消息,可是生死门的暗影却一无所获,因此错过了这许多笔生意。他不由地又想起那日歧城的异象,生死门当时也派人去查探了,只是那座楼阁周围盘旋着许多暗影,让他的人无从下手。那座楼阁叫云阁,只有他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那就是雀阁所在之地。
“雀阁,云阁。”
他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四个字,这鲜为人知的势力不巧他也知道,不过生死门还无力与之抗衡,他也不打算引火上身。芸姑并不应答,只见他朝芸姑挥了挥手,不言而喻,芸姑点头离去。
临安的计划就此搁置不前,一边等北方和雀阁打探消息,一边商讨下一步计划。
天气一天天变冷,这个年末一点也不平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歧城的谣言或许不真,终将止于智者,可北方雪女的传闻却煞有介事,百姓尚且议论不已,何况朝堂。
寒冬腊月,齐越皇宫,较往日多几分繁忙。这一日早朝,本已接近了尾声,皇帝又提起北方的事来。百官对此事也早有耳闻,却无人查得真相,对这传闻也各有态度。
“已过了数日,众卿可有良策否?”
皇帝楚冀高坐明堂,百步之内,唯近侍几人,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不卑不亢。朝堂之下,群臣分开站立成几排,毕恭毕敬,气氛有些严肃。
“启奏圣上,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当与南嵇联盟,抗崦之,邗海之力,而保圣上齐越江山永固。”丞相源野奏言。
“微臣赞同丞相之策。”此时,一位官员上前附言,紧接其后,又有几位官员站了出来。
“臣等附议。”一齐附和。
皇帝望一眼堂下众臣,引首之人正是丞相妻兄尚书文元,其余皆是丞相之派,皇帝不明一笑,“太尉可有良策?”
“圣上,臣以为不然,崦之虽与齐越有过节,继续硬碰硬,绝非长久之计。臣以为圣上当不计前嫌,主动与之修好,方可保北方一世安宁。”太尉杜衡上言。
“臣等以太尉之策为是。”几名官员一齐进言。
“圣上,那崦之自十几年前与齐越一战,积怨已深,虽有协议互不侵犯,然崦之拉拢邗海,定是对齐越不怀好意,望圣上尽早打算。”尚书文元异议。
“文尚书所言非也,崦之邗海冲突百年,如今冰释前嫌,乃是北方民众之福,况十年来崦之信守承诺,秋毫无犯,我等怎可以一己凭断,妄自揣测崦之用心。”此人是六部之一的兵部尚书杜仲,也是太尉杜家的宗亲。
“杜尚书此言差异,崦之仅借虚空预言便了了冲突,足以见其居心叵测。”礼部侍郎秦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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