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门突然被打开,两门黑衣人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是明显的兴奋和不可置信。先前软硬不吃,如今儿子没遭受酷刑倒是愿意开口了。
“此话当真?”
陈长林没有说话,走向自己的儿子。黑衣人立即便去向席冷汇报。
陈安景听到自己的父亲的话,脸上明显一愣,随即立马对他摇了摇头。
陈长林拍了拍儿子的手,脸上满是疲惫却还是硬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爹…不、不可。”陈安景艰难地对着陈长林说道。
陈长林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小声说道:“景儿,你还记得你七岁那一年爹第一次打你吗?”
陈长林握着陈安景的手不禁重了重,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等着他点头。陈安景看到自己父亲脸上的慎重,他愣了愣,最后点了点头。
见他点了点头,陈长林仰头深吸一口气,眼泪盈眶。
他拍了拍陈安景的手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爹只是想到了小时候你怒之下打了你,今日确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话还未说完,陈长林又哽咽起来。
“你且记得,无论再怎么难,你都要尽力活下去,明白吗?”
陈安景紧紧地抿着嘴唇,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点了点头。
“砰!”随着房门被踹开,席冷快步走了进来。她走到陈长林面前停下,满脸的势在必得。
“你愿意说了?那个地方在哪?”
陈长林站了起来,直视席冷的眼睛,语气冷静的道:“告诉你了我们还能活命吗?”
闻言席冷向前走了一步,直视着陈长林的眼睛,语气尽是满满的强势:“当然。”
“好,你先给我儿子治好伤,然后我再告诉你。之后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让我们离开。”
闻言席冷凌厉的眼神直逼陈长林的双眼,似乎想要探究他这番话的目的。
陈长林一脸平静的与席冷对视着,此时他的内心出奇的平静,已经不再惧怕席冷了。
“好,十五日后,告诉我那地方在哪,希望你不要耍我。”最后一句话中透着的阴狠和冷血,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眼冒绿光俯视着猎物的巨蟒,下一刻便要吞下那被缠得奄奄一息的猎物。
陈长林没说话,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她。席冷冷哼一声最后转身离开。
院落里传来她冷声下达的命令:“给我找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着,务必在十五天后将他治好!”
十五天后
陈长林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能扔掉拐杖,从床边走到前边的书桌旁了。
陈安景见自己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不禁激动的笑了笑,他看向陈长林,道:“爹!你看!”说罢有来回走了走。
陈长林双眼含泪,面上也是掩不住的的开心和激动,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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