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官须平擦了擦额头对墨象言说道。
闻言墨象言便动了动胳膊,上官须平瞥见了立马制止他:“你别乱动,动作大了伤口会裂开。”
墨象言看了看她,轻声道:“我想把衣服穿好。”
闻言上官须平看了眼他被褪到腰间的衣服,眉间不禁跳了跳。
她因为之前怕他还瞒着身上还有其他伤,加上之前心中一股莫名的气所以将他上衣褪下,那时还未想到其他。
现在平静下来……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不自在,走到墨象言身前将他的衣物给拉好,便退到一边背对着他,脑袋左瞅瞅右看看,一副认真打量房间的布局的模样。
墨象言无声笑着摇了摇头便重新将衣服整理好。
上官须平仔细的打量着这屋里,照着屋里家具上布满灰尘的厚度来看,这屋子至少已经十年都没住过人了。
往前边走去是一间房,她将布帘子掀到一半,手便顿了顿,最后将布帘子放下转身向墨象言走去。
她擦了擦凳子上的灰便坐了下来。
“为何不进去看看?”墨象言问道。
上官须平尴尬的笑了笑,她确实有些好奇,墨象言这么一个看起来不悲不喜,从容自若的一个人,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是什么样的,但也怕冒犯了他。
“看出来了。”墨象言陈述的语气说道。
“啊?嗯。”
能看不出来吗,从一开始在河边他一路指引着到这,之后又对屋里东西的放置很是了解,除了在这住过便是这的主人了。
不过依他对布条放在那个抽屉里边的情况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是你写的?”她指了指桌上泛黄了的宣纸说道。
墨象言看了看纸上的字迹,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回过神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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