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重新入了座。
只是谈兴不浓,话说得稀稀疏疏没个重心。便不是我疑神疑鬼爱猜忌,绥风这趟出门回来总有些变样。具体哪里变了样,我又细数不出。然不同就是不同了。
“柒柒心里有疑问,为何不直接去问绥风上神?”
饭后,我同北笙在林子里散步,听完我的话,他倒爽快。
我折了一枝桂花,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无奈道:“我同他问了,可他守口如瓶。”
“或许,还不到时候。”
北笙停顿了一下。
我摇摇头:“他有个两情相悦的情人如何就说不得拉?我又不是阻扰他娶妻的恶婆婆,有什么不到时候的?”
“绥风上神自有分寸,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你何须烦恼?”北笙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我才是与你更息息相关的人,也去办了件与你更息息相关的事,你倒是一句都还没问过我。”
呃,怎滴有股酸醋味?
我咦了一下,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他坦荡的很,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错,本太子吃醋了。”
那认真又委屈的模样令我扑哧一声,笑了:“你倒是干脆。”
“我若不干脆,便要装大方,脸上大方心里苦闷,吃亏的总是自己。还不如索性干脆些的好。”他越发不收敛的敞开了说:“我原就不是大方的人。”
我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严肃几分:“你当真不想问问,我这趟差事办得如何?”
“伍子棋多番与我敲边鼓,说我嫁的人本就不是一心一意的人,我理解。”
这是我的实心话。
可有些人偏偏就不爱听实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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