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把自己当咱村的人,就滚出去!”有人附和道。
“是啊,白眼狼一个!”还有人骂道。
也不知道是谁,扔了烂菜叶过去,梅清浅急忙错身躲开了。
强抢民女会被流放,但何书环是自己去的,就算被骗去,也不是被绑去的。
治罪也就只能治杜康软禁何书环的罪,也多亏梅清浅给何书环手腕弄了伤,否则她一点伤都没有,连告杜康软禁都没多少力度。
这也明杜康很谨慎。
“那一切就按法典来,他受到该得的惩罚就好,免得他不懂得收敛。”梅清浅道。
黎循点头,“走,过去看看。”
两人重新走过去,郑雅朝梅清浅招手,一脸焦急的:“杜康不承认绑了何姐姐,还何姐姐的伤不是他叫人绑的。”
“他是不是环姐是自己去找她减租,想勾引之类?”梅清浅冷哼了一声。
郑雅露出吃惊之色,“梅姐姐,你刚刚听到了?”
“没有,猜到的。”梅清浅。
“这可怎么办啊。”郑雅担心不已。
“别急,咱们有人证物证。”梅清浅声道。
她话音刚落,吕官差就带着人返回了,除了跟他一起去搜查的官差,还跟了一名打扮朴素的老者。
“禀大人,寻到何氏所的物证了,另外,还找到了一名人证。”吕官差向周县令行礼,随即道。
周县令眉头皱了皱,他觉得这子能干,想着可堪重用,可这子办事也太认真了吧?竟然还带回来一名人证?
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周县令暗暗吸了口气,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老者跪地磕头,恭恭敬敬的:“回大饶话,草民名叫刘三喜,是杜家别院的门房。”
“那你是要为杜康作证?”周县令又问。
老者摇头,“我虽是杜家门房,却曾跟了老爷多年,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夫人都是正直的人,如果他们还在世,定然不会同意少爷这样胡作非为。”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我也劝过少爷,可他不听劝,更是嫌我多事,将我调到了别院。草民本以为少爷经过那件事会改了,可没多久又犯了。”老者痛心疾首的。
杜康一听就急了,“老刘,我爹在世的时候待你不薄,你现在竟然收了别饶钱财诬陷我,你对的起良心吗?”
老者拍着心口:“我老刘头就是有良心,才不能看着少爷你一错再错,如果我什么都不,只一味的包庇你,那才真是害了你!等我死后,怎么有脸去见老爷夫人?”
梅清浅看看老者,又看看堂后微微晃动的帘子,老者这番话是早就准备好的,是给帘子后面的人听的。
“你算到的?”她低声问黎循。
黎循没话,只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得意,仿佛怎么样?我料事如神吧?快来夸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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