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那滴血滴子,斐斐因为二次受刺激,捏碎了平安锁。
平川老人快步把皖绾往后一拉,将斐斐锁住,送回斐乐手上,嘱咐他:“好好照顾这丫头,她还小,和皖绾一样不懂事,你们可以随意在她身上渲染颜色,沾染脏东西,可她是你们的圣女,她能听见你们的心声,她将你当父亲,方才任由你摆布,渲染,别让这个孩子变得污浊,这也是你身为人父的责任。”
“……”斐乐沉默着接过斐斐,带着月氏人回国。
燕军发出喜悦的声音。
平川老人回头瞥了眼,轻轻摇头。
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一月后,平川老人回到平川山执事,平川山重新闭山。
皖绾被罚,免去医仙职务,关押寒冰洞。
医者们对此其实有异议。
百姓们对此也有异议,甚至直接对医者产生了怀疑。
白六被平川老人带回山后,坐在平川老人对面受教时,说:“这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闭嘴,再胡言,小心师傅撕了你的嘴。”
鬼七呵斥白六,白六不作为的回头,重新找了个座位坐下。
平川老人走向他,敲了敲竹鞭,示意他伸手。
“师傅,你凭什么要打我?我说的有错吗?”
“无错。”平川老人平和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打我?”
“把手伸出来。”
平川老人目光淡定,再次扬扬手。
不知为何,白六怕了,伸出了手,埋下了头。
“啪!”
“第一打,打你不听话。”
“啪。”
“第二打,打你参与他国争夺。”
“啪!”
“第三打,打你做出有辱平川山名声的事!”
“啪!咔嚓!”教鞭断了,小十六立马捡起,用法术修复,递回平川老人手上。
平川老人没有接,转过身问:“为什么要帮冥苏?”
白六捧着热辣辣的手,忍痛颤抖道:“师兄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为师懂了。”平川老人拿起教鞭,走向鬼七,鬼七乖乖的伸出手,平川老人扬起手,狠狠一打,打的比刚才打白六还狠:
“为师打你,只有一个理由,太过听话,不懂劝阻。”
“啪啪啪!”
“啪啪啪!”
……
抽到鬼七手掌翻肉,平川老人手上的教鞭才断,鬼七一声不吭的坐回位置上。
平川老人看到,摇头,修复教鞭,在自己手上敲敲,问:“偷喝玉酒,谁的主意?”
“小六。”白衣怀着畏惧出列,跪坐在地上说。
平川老人目光深沉,停顿了一会儿,往回走:
“白六已被芸神逐出平川山,你该称呼他白公子。”
“弟子知错,往后定以白公子相称,不辱师傅教导的礼。”白衣双袖一合,手掌向上翻,伏地道。
“谁喝了玉酒?”
“众弟子皆饮。”
他们知道,师傅是故意问的,专门探查他们是否诚实。
“你,执鞭,每人三鞭。”
给白衣指定了任务,平川老人背手,两眼弯弯,如佛爷一样笑着回头说:“白公子偷喝平川山仙酿,能成仙的量,不少,白公子现在一身白衣,两袖清风,付不起这个钱,就以身抵债,去打扫茶溪谷吧!”
“师傅,你刚才头四鞭是以师徒身份打的,为什么现在不认我。”白六哽塞,抱住平川老人的腿摇头,鼻涕眼泪都挂在了脸上。
“白公子,你误会了,头四鞭,是以父亲的名义打的,并不是师徒,打完,我们父子情义也断了。”
毫不留情的挥开白六的手,平川老人大步向前,坐在教案前,看离开时乖巧的徒弟四年后的变化,总结了不少心得体会。
监督白衣打完,平川老人留下一句:“今日回去,抄写道德经三百遍,明日此刻,交到白衣手里,为师会亲自查看。”就走了。
众弟子一片哀嚎,全躺尸地上。
以往师姐罚抄都是说着玩玩的,全给师哥查看,根本不会插手,多自由。
“各位师弟快回屋抄吧!明日师傅拿不到东西,又是一顿打。”
师傅比起师姐,可严厉许多。
“是。”
一行人结伴而行,回茶溪谷去了。
完全漠视了白六,白衣过去,拍拍白六的肩说:“我带你去杂物间,茶溪谷的上一任扫地人留了不少东西在里面。”
茶溪谷不是实物,而是虚无的。
故此有扫地人。
带了白六下茶溪谷,白六偷偷看向酿玉酒的工坊,隐隐有偷饮之意。
平川老人在屋里打坐,分心于阴阳镜,嘴角上扬。
“芸神真的被关起来了?”
唐素待在一处精美宅院问身边的黑檀,黑檀点点头。
“罚期多久?”
“该是看平川老人心情,等平川老人下次出山,芸神仙子自会出来。”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
唐素捏碎了手上的石头,出门找雕,前往寒冰洞。
“主人,等个一两年还是等的起,而且外面有人传你带坏了芸神仙子,再去……”是不想出门了吗?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一上街,就被丢臭鸡蛋,烂白菜……
“带坏就带坏,索性将事坐实。”
他的芸神还能早些出来。
上了雕,还没有到寒冰洞。
许久未见的平川老人出现,出现在他面前,背对他:
“医魔大驾光临,失迎了。”
这声大驾,唐素惶恐:“前辈笑话,晚辈前来请罪,带坏了芸神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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