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长的路,岑亦清依偎在檀幕函的怀里,周围嘈杂的声音都没有进入岑亦清的耳朵,回荡的全是檀幕函刚才的那一句,“我来了。”它仿一记良药一般,抚平了岑亦清内心的伤疤。
从一开始到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就给足了她安全感,自己由此安心待在他身边。一句我来了更是让远走失落的心灵得到慰藉,他很好。
檀幕函将岑亦清抱上马,自己一个跨步也上了马。接着将岑亦清紧紧护在怀里。
他们这一路是要缓慢出行,与每一个送行的人道别。
出了城门,一行人离去。
……
马车里。檀幕函拖着腮,一脸坏笑的看着旁边紧盖头帘的岑亦清。
“我可以摘下来吗?”岑亦清委屈的撒娇,“要盖两天,好难受的。”
檀幕函笑一笑,“根据瑞国的习俗来讲,在进洞房前揭下头盖,丈夫会短命。”说完就继续看向岑亦清等着看她的反应。
“那不揭了。我不想早早当寡妇。”
檀幕函嗤笑一声,抬起手,将岑亦清的头盖揭下来,炽热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不放,“但是我从来不信这些。”当然是媳妇舒服最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没有依据,不必过于理会。
重获自由的岑亦清伸展伸展脖子,敲敲插满簪子的脑袋,这沉重的脑袋瓜子,真是让人受罪。
摘掉了一些簪子的岑亦清晃动脑袋,想清醒清醒,但是依旧感觉昏昏欲睡,几度要将头低下去。
马车颠簸,檀幕函看到岑亦清不断的小鸡啄米,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小声的和外面的小七说了一句:“慢一点。”这么颠,最后再给搞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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