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有动静,一会儿就有个软哄哄的东西碰到自己的手臂,然后就停下了,原本还以为这丫头害怕睡相不好掉床所以朝里挪一些,没有在意,就这样打算接着睡,谁知还没等睡意再次袭上来,就有一只手爬上来了,不禁有些好笑。
景修远将压在身下的右臂抽出来,温夏以为他是要推开自己不禁又往他身上爬了爬,腿还朝上扣了扣,景修远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那是因为温夏的腿不经意的碰到那一处,小腹处一团火往上窜,景修远深吸了一口气,可这会儿温夏抱着自己,空气中满是香甜的气息,本想压下的躁动居然更甚了。
景修远啊景修远一面说着自己一直当人家是妹妹,可这会儿小丫头不经意的碰触居然都能起反应,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好好过日子,这夫妻义务也是早晚的事,自己何必强忍?
这样想着已经讲平躺的身子侧了过来,左手扶上温夏的衣领,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自己当初那洞房花烛夜了。
当时爷爷不同意他和季梓馨在一起,逼着分了手不放心,还要让他娶温夏,当时听到只觉得可笑,说怎么可能,你不考虑我的感受,连温夏的感受都不顾了吗?当时爷爷就笑了说,那我们打个赌,要是温家小丫头愿意,你就得娶。
他当时想都未想就答应了,因为她知道温夏不会嫁给她,而且他和季梓馨的事情温夏一直知道所以不可能会答应,没想到,把温夏叫来,温爷爷只问了一句愿意不愿意,她说了愿意,后来爷爷脸上得逞的笑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两个人耍了,也是爷爷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和温夏这一茬怎么可能突然让他娶温夏,唯一的可能就是温夏在他爷爷面前说了什么。
他执意不办婚礼,温夏也随了他不知怎么说服的两家人,最后也就真的没办婚礼,两人白天一起去领的证,晚上两家人在一起吃个饭,他一顿饭下来一直在喝闷酒,喝的有点多,晚上回卧室看到她被算计的火气蹭一下便上来了,不管不顾在沙发上要了她。
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模样,她才20岁是第一次,她一直在哭,可是害怕他生气,除了叫三哥什么也不敢说,最后那一声声三哥叫的他心烦意乱,他吼了她让她闭嘴,还骂了她,做完他便去了浴室,出来就躺床上睡了,没有管躺在沙发上的她,一早起来的时候她仍在沙发上,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只有外套好好的,所以她就盖着外套躺在沙发上。
他没有多看便起床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出去买了避孕药,回来叫醒她逼着她吃了避孕药,晚上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酒精作祟所以不管不顾,可是早上她来接避孕药时,外套滑了一下,上身从肩膀手腕胸前都是青紫,眼睛红肿,心口一痛不忍心多看,见她咽下避孕药便扭头拉着行李箱出去,去了德国进修。
想到这些景修远扶上温夏睡衣领子的手便做罢,让她枕着自己的右臂将人拦在怀里说:“睡吧,不许再乱动了,听到没?”
温夏并不知道景修远想的这些,只知道他的三哥居然搂着她开心坏了,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就不再动了。
景修远这一晚却是睡的出奇的好,其实他原本还有些担心,他从小有点神经衰弱,除非特别疲惫的情况上才可以在一些陌生地方睡着觉,而且睡着的时候不能有响声光亮,可没想到昨夜抱着一个人却也可以这样安稳。
第二天早上两人几乎是一起起来的,一起洗漱,一起收拾行李,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
去机场的路上温妈妈打电话过来。
“囡囡啊,玩的开心吗?我就知道你白天得疯着玩特地这个时间给你电话,你那边晚上吧。”
温母并不知道温夏又跑了回来,这会儿还以为温夏在英国呢。
“妈,我昨天有点事又跑回来了,现在和三哥一起去。”
温夏看了一眼什么的景修远心里的愉悦全都写在脸上了。
声音里也是带着愉悦,电话对面的温母都能感受到。
“难怪听着声音这么开心,阿远怎么会陪你去。”
“嘻嘻,老杨亲自批的假哦。”
“老杨,你杨伯伯比你爹还大呢,没大没小,仔细你的皮。”
“我的皮好好在我身上呢,不和你说了,都这个点了还不去上班,你这领导当的果然任性。”
温夏心情好,就仍不住调侃起杜女士了。
景修远在一旁听着温夏没大没小的俏皮话也只是宠溺的笑笑,没大没小,老杨?在市医院还真没有人敢这样称呼他老师。
电话那边被调侃的杜女士也为女儿的喜悦而喜悦。
“让你放着特权不使非要去干基层,活该你。”
“你活生生就是个后妈。”
挂了电话景修远摇摇头,这丫头昨天经过一番交谈果然是解放天性呢,往日在自己面前和她打电话说话那叫一个娇滴滴,现在解放天性了,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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