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拉!欧拉!”
空条先生举着锤子狠狠地砸在烧红的铁上,在一次次烈火与骤冷中,铁终于有了剑的样子。
据徐伦记忆中,空条先生每次打铁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然后自己也习得了这种奇怪的口癖。
空条先生转身去桌子上拿毛巾擦汗。桌子上各种器具摆的整整齐齐,还有一个相框,虽然上面已经积满了灰。
“……”
他举起照片,没有擦掉灰尘。透过那层灰尘,他也依旧能看清照片上的妻子和女儿的笑容。
这是我生命中曾出现的光啊。
空条先生不由得这样想着,望着照片,陷入了沉默。
“咚咚。”
“请问阿强老板在吗?”听到外面有声音,空条先生这才将照片放回原位,不慌不忙地在自己的杯子中倒了点水,一边喝一边走出去,不时用毛巾擦擦汗。
眼前是一个男子,比自己矮,有点面生。他靠在铁门上,一头茶色的头发有些显眼。那男人看自己似乎满身大汗,皱皱了鼻子。
空条先生面色不变:“请问您需要什么?”
“嗯……”男人呈思考状,“锻把刀吧。”
“有其他附加的要求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制造的稍微轻便些,然后更能传导查克拉。”
“您是忍者啊。”空条先生笑着看向他,“就这些要求了吗?”
男人点头:“要多久?”
空条先生喝了口水,望着他:“我这里还在为另一位客人锻剑,最快也得明天这个时间了。”
“行,我先把钱付了。”
空条先生数了数钱,望着男人独自走出大门的背影,便也转身进屋。
“……”
空条先生望着钱上及其细小的红色碎片,不禁轻笑一声,指尖查克拉大放,后者顿时化为粉末散在空中。
“这是什么脏东西吗。”
……
“在这里在这里!我找到了!”小徐伦站在街边向白一挥手。
“来了!”
白一刚才还在看戏呢,两个年轻人好像在秀谁的人格分裂更多而打了起来。
“这是我的第一人格!臭xx!”
“看到没我的第三人格!啊,不要打人家嘛”
场面一度混乱,白一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就是这家啦!”
“环境还挺不错。”
白一跟着徐伦进了店,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从白一的角度来看,能望见有座山。
两份热腾腾的樱桃派也在此时放在了二人面前。
樱桃的夹心看着人十分舒适,白一很喜欢这种味道。
“对了……爸爸之前有个朋友啊,但为了救他死掉了,据说他十分喜欢吃樱桃。”
“空条先生?”
“嗯。”徐伦望了眼摆盘精致的樱桃派,“虽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大概和爸爸关系很好吧。”
白一不置可否,举起刀叉切了一部分樱桃派送入口中。
很好吃。是很舒服的那种甜,既不酸也不甜到腻。
徐伦也切了一部分。
“觉得怎么样?”白一问她。
“嗯……刚入口有点酸,但是过后就有淡淡的甜味。”她眯着眼。
白一再点了两杯果汁。
“白一先生,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徐伦用手撑着下巴问他,“既然是为了保护星形印记来的,那么我认为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徐伦……
白一望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那我就听听吧。”
“那算是比较久远的事情了,也只是某次从我妈妈那里听来的。”徐伦嘬了口刚送上的果汁,望了眼天空,“可能时间跨度会比较大,有些地方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发生在多久以前,徐伦也不知道,但说实话,关于这个故事,她是抱有怀疑的。
——
夜晚,一片漆黑,红发的男人捂着腹部似有些痛苦地背靠着墙,另一个戴着黑帽的高大男人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地听着雨点拍落在地上的声音。
黑帽的男人,自然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空条承太郎——只不过,目前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
“人呢。”“刚才还在这的。”“少废话,继续找!”
嘈杂的声音由远至近,雨声淅淅沥沥的,扰乱了承太郎的判断。
“承太郎……”红发的男人轻声道,“他们还是找过来了?”
承太郎低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花京院,你的伤还好吗。”
“奔跑怕是行不通了。”花京院右手捂着腹部,扯出一个微笑,语气平和。
虽然环境很黑,承太郎也能想象出对方极力隐藏自己情绪的样子。
“这群人也太执着了……”没办法,承太郎只得扛着花京院潜入黑暗中。
虽然两方都是处在黑暗中,但追兵是忍者,没过多久就能找到我和花京院。承太郎步伐很慢,极力隐藏起自己的查克拉。
希望对方没有感知型的忍者吧。
承太郎记忆力很好,他依靠强大的记忆力成功找到了下山的捷径。
“……承太郎。”花京院冷不丁冒了一句,一片漆黑中承太郎竟是不自觉地冒了冷汗。
也许是雨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们马上就要找到我们了。”
“我知道,所以,你先别说话,我们赶紧赶路。”
承太郎压低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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