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街上,感受着肃杀之气与烟火气混合的怪异气氛,街上卖馄饨的大叔,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从左眼一直连接到嘴唇。
赤裸着的背上,也不满了结痂的伤痕,但他的脸上带着笑意,挥舞着手中的勺子,给客人捞上一碗碗香喷喷的馄饨。
齐寒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大叔就端着一碗馄饨放到了他的桌上,随后又拿出了几样咸菜和一壶酒,摆到了齐寒的桌上。
“大叔,我还没说要什么那,你怎么就给我端上来了。”
“我就只有馄饨,你不吃这个还能喝风不成!吃吧,俺看你顺眼,请你吃!”
买混沌的大叔咧嘴一笑,脸上的伤疤就像是一条蜈蚣一样,挤在了一起,让他那憨厚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大叔,你这么做生意,不怕你老婆骂你啊?”
“嘿!小子,你看不起谁那,不是我吹,我在家说一,我家那婆娘绝对不敢说二!那地位绝对是顶天的高!”
“少在那臭贫,不要揉面的呀,抓紧干活!”
大叔正吹着牛,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掐着腰向大叔呵斥道。
大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感觉转身去揉面去了。
齐寒微微摇头,合着这大叔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小兄弟,门口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不说别的,姐姐看你顺眼!吃可劲吃!我请你!”
“那就谢谢姐姐了。”齐寒微微一笑,低着头吃起了碗中热气腾腾的馄饨。
这家馄饨摊的老板娘生的不丑,脸上丝毫因为岁月留下的痕迹,但是她手背上的伤痕,却说明了很多东西。
这条街上基本都是这样的组合,不论是馄饨摊的老板、老板娘,还是茶楼的说书先生,亦或者是隔壁捏糖人的老者。
平时他们或许只是平头百姓,做点小买卖养活自己,等到真正需要保卫镇北城的时候,他们都会披上盔甲,拿起武器,保卫这个城。
这种事情,也只有在大秦的四座边境要塞才能看到。
别的各国边界,基本上平民百姓,都是不参与战争的。
但大秦不同,这些人他们的祖辈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镇北城,这里是他们的根,他们不会也不能离开。
或许,自古以来,错的都不是各国的人民,错的是野心、是战争、是权利、是人心的恶。
齐寒吃下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暖和了起来,此时已近深夜,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混沌摊的大叔准备好明天的食材。
才端着一壶酒和一盘片好的牛肉,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齐寒的桌子前,说道:“来,兄弟,再吃点吧!”
“大叔,你这么做声音会赔死的!”
“嗨,那话咋说来着,钱财都是狗屁!”
“是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啊,对对对,差不多的意思,反正俺是学不来那些文绉绉的说法,矫情!”
大汉给齐寒倒上了一杯酒,一脸憨厚的说道。
“李牧,你少在这扯淡,自己没点墨水,就说文绉绉的矫情,那你是说我矫情喽!”
就在李牧说话的功夫,老板娘也用盘子端着几盘小菜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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