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闻言,手中的团扇轻掩唇瓣,娇笑了几声道:“瞧您说的,来者是客。妈妈我若是私藏的话那不是自砸招牌?只不过我们这儿的姑娘啊,清清白白的身世,清清白白的价格,须得五十两银。”
“什么?”那老汉闻言一时没控制好音量,竟喊的破了音。不过好在花房里面满是推杯换盏的悦乐之声,除了进出来往之人听闻老汉惊讶面含不屑之外,倒也不算过于丢人。
老汉看着依旧是笑盈盈的老鸨子,不禁吞了吞口水,就连脸上兴奋的潮红都褪了去。
轻声问道:“不知妈妈您这儿的姑娘,可是有什么绝技不成?”
那老鸨子微微一笑,对着老汉勾了勾手,差点儿没把那老汉的魂儿给勾了出来。
用团扇挡了自己的樱桃小口,老鸨子附在老汉耳边说了什么,复又直起身子,咯咯咯的娇笑不语。
而那老汉脸上刚刚褪去的潮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覆盖了他的全脸,远远瞧着,似乎都要比得上那街边的残阳了!
那老汉激动的道:“好妈妈,这种好货您可一定要给我留着,今儿个实在太晚了,老汉我确实有事不能多留,明日,明日老汉就来交银子。”
闻言那老鸨子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微微敛眉道:“这事儿妈妈我可做不了主,您也知道,妈妈我是最心疼姑娘们的,若是人家强走,妈妈我也没办法不是。”
说着话,那老鸨子侃了一眼老汉小的愈发着急的神色,趁热打铁道:“不过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这样吧。您给我留二十两的定金在这儿,妈妈我就当了一回恶人。即使是姑娘要走,也给您强行留下,给您扣着。您看……”
那老鸨子的话都还没说完,那老汉眼睛咕噜一转,便急不可耐的从贴身的里衬中掏出了二十两雪花纹银,猴急的拍到了老鸨子手中,交代道:“妈妈,这买卖的诚意我已经给您放这儿了,若是不成的话……”那老汉顿了一顿,眸带威胁的看了那老鸨子一眼继续道:“妈妈可知,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若是老汉我交了银子看不到人,妈妈可就……”
那老鸨面色一遍,可眼神中却藏着不屑,道:“放心,妈妈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老汉闻言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了看天色却忍了下来。复又看了老鸨子一眼,这才踱着步子往花楼外的一条胡同口走去。
而黑暗中,一个早已在一旁观察良久的影子也迅速跟了上去。
那老汉走着走着,醉意似乎又涌了上来,竟开始在胡同里哼唱那不入流的艳俗曲子来。
跟在他身后的施何夕看着老汉的背影,俏脸上显而易见的划过了一丝厌恶。紧走两步将手中尖刀抵在了老汉的脖颈之上。
哑了嗓子,施何夕用一种似女非女,似男非男的沙哑声音道:“别动。”
那老汉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顿时一惊,僵硬住了身体丝毫不敢乱动,颤声道:“英雄,英……”
脖子上一阵刺痛感传来,老汉的酒算是彻底的醒了,哆嗦着身子被吓得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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