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红马逮住,穿了琵琶骨,牵着它回到客栈,李贤三人已经收拾好行李。
李贤道:“陈兄,我们这就要告辞了,你家在何处,我办完事也好去拜访你。”
陈诚沉吟一下道:“你到樵山府樵阳县悦来客栈打听,我家就在附近。”
李贤点点头道:“好,我记下了,我是浙州景崚郡王府世子,若是陈兄有闲暇到景崚游玩,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么个朋友,一定要来找我。”
陈诚也不以为意,点点头,与李贤拱手告辞。
这时,村里的村民都跑出来,问道:“几位壮士,可把邪神打杀了吗?”
头前一个老者见陈诚牵着一匹矮脚红马,连忙拜倒在地,哭诉道:“多谢几位壮士救了我等百姓,邪神残暴,我等百姓苦其久矣,先前一些无知之人冒犯几位,老朽替他们赔罪了。”
变化来得如此之快,让陈诚都有些惊奇,不过人心复杂,总有各种各样的想法,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
如今天色快要见亮了,江上的船只已经在准备了,他们要沿着大江逆流而上。
陈诚索性不再等待船只,打算走陆路,朔绵水独行。
这个世界的人迹还少,绵水两岸草木繁盛,树木以低矮的灌木为主,一个人走在河边,幽幽静静,倒是很有几分沉在心底里的美好。
这个时候,人总是容易沉浸在往事里,也容易陷入对未来的畅想。
在这种环境里,太阳也显得没有那样燥热,光线像琉璃一样,只有光明,没有温度。
就这样慢慢地走到午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找了一处人家,吃了午饭,稍微休息一下,接着上路。
到达绵鱼县,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一日,陈诚正在继续沿河岸前行,绵水行来一条七米长的小船,撑杆地船夫对着陈诚喊道:“客官要坐船否?”
说着已经把船撑到岸边,又道:“客官要去哪里?省些脚力吧,坐船岂不轻省方便?”
陈诚笑道:“听说这绵水上闹妖怪,还是走陆路安稳。”
那撑船的汉子咧嘴笑道:“那妖怪离这里还有几十里呢,安全的很,客官还是上船吧。”
说着不管不顾,将板子搭了下来,陈诚牵着矮脚马上了船,这矮脚马可能不习水性,趴在船上不敢乱动。
汉子大笑,一撑长篙,喊道:“走喽。”
船只行了十来里路,突然汉子把长篙放下,转身对陈诚道:“客观喜欢吃混沌面,还是案板面?”
陈诚乐了,水匪打劫的经典套路,混沌面是把人捆上扔到河里,案板面是把人剁了再扔到水里。无论哪种都活不成。
水匪笑道:“客官别介意,本来还能再多载你一段路程,可是现在河里那祖宗已经不认人了,只能在这里让客官上路了。”
这话刚说完,就见船舱里又钻出来两个男子,手里提着刀向陈诚围拢过来。
就在这时,河水里突然翻起一朵巨大的浪花,打在船头,三个围拢过来的水匪惊叫一声,全部被打下水去。
陈诚一愣,只见河水里冒出一个篮球大的白玉龙头,口吐人言道:“你这痴傻的凡人,还不上岸去,等着吃饭呢。”
是一个清亮的女声。
紧接着晃了晃脑袋自语道:“该不是不会撑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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