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桌面上只余一个还没有拆的礼物了,横九歌磨叽了一下,最后一个了耶,保持点神秘感,拆慢点!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青黛看了眼色,催促:“姐,您到底是拆还是不拆?一个礼物您至于吗?这时辰已经不早了,该歇下了!是不是明儿又打算赖床不起,不练剑了?”您这是拆礼物呢,还是绣花呢,这么慢。
“激将法对我没用,反正从明儿开始,你的皮可要绷紧了,不好好习武,姐我可就不客气了。”
拆开一层,又拆开一层,再拆开一层,里面还有一层,包上这么多层,横九歌开始怀疑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再一次动手,又是一层又一层,她二哥不会忽悠她吧?
又一层,怎么还有一层?
继续,拆了十来层后,里面物件终于显现出来。
四面都是精雕木质框架,框架的正中缕空镶嵌着透明的琉璃,透过琉璃,盒中摆放着一条闪闪发亮不知道什么材质所制成的璎珞,在烛光之下,都光华四溢,真不知白在阳光下,有多耀眼。
呿,她错怪二哥了,二哥才是最疼她最爱她最会讨她欢心的,这一看就不便宜啊,要不要拿去拍卖了?
不对,以她二哥的身家,怎么买的起这么贵重的物品啊,这不会是二哥先生家的物件吧?这一联想,吓的横九歌一惊,以鸿大儒的身份,别人要是想巴结,送上这么一件礼物,倒也算正常。
不是她怀疑二哥,娘亲一年给他的开支也不少,甚至因为在鸿大儒那儿的原因,吃穿用度上,娘亲给二哥的更多,就怕他出去穿的差了,丢了鸿大儒的脸。
但多归多,也没多到能买到一件无价之宝的程度啊,摸着这璎珞,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呢,可要是来路不正,她再喜欢也不能收。
二哥来年便要参加春闱,这个紧要关头上,可真真不能出乱子。
横九歌起身,披上裘衣。
青黛:“姐这么晚了还上哪儿去?”
横九歌:“去备灯笼,去我二哥院儿里走一趟。”
青黛抑郁:“姐,自己不歇下,还要去打扰二少爷吗?有什么事情,咱们不能明儿再去问吗?”
再是亲兄妹,这般晚了,您也注意一下好吧?
“对对,忘记了。”挠着脑袋,嗯,明问,刚刚一急,倒是把这给忘了,这么晚,确实不好去打扰二哥,万一要是被娘亲发现了,铁定又是一顿唠叨。
最近刚和爹爹休战,最不能惹的就是娘亲,只是二哥这事儿,今儿不问清,真是让她挠心挠肺的。
忍住,别慌!
对,找个事情分分神就好了,分神?
“青黛,去将我的钱匣子拿来。”
“……”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需要用钱匣子来抚平忧伤了?
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都没发现?突然觉得她这个丫环做的有些不称职了。
青黛赶紧取来钱匣子,好在最近她换了不少碎银放在里面,以姐的性格,银票跟本不够她摸的,只有摸着碎银,姐才会把忧伤转移。
还不知道自己被丫环定议为忧伤,想着分散注意力的横九歌,注定今夜要搂着钱匣子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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