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垂头,“本来就是,他们可是与您一母同胞的兄弟,结果您被构陷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您话。”
“此言差矣,你知道父皇如今最恨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皇子们结党营私,而孤与其它几位皇子不同的是,孤还有两位胞弟,优势更胜,如果此时老七老八站出来,反而会让父皇厌恶,是孤提前就告知他们两在大殿之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发声。”
“国事家事下事,父皇首先是帝王,凡事以国事为先,其次再到家事,而家事无非就是希望子嗣之间兄友弟恭。”
“行了,摆膳,孤有些累了。”上这么多,也希望金子不要再那么真,不然用顺手了十几年,突然要换,自己还真有些舍不得。
“诺!”
吩咐守着门口的黄门去上膳,金子又巴巴的回到殿内,没想到殿下上这么多来提点他,也知道自己犯令下的忌讳,连这点事儿的本质都看不透,又有些羞愧,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警审,这种错误不该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如此轻浮了?
伺候着主子用过膳,金子退出殿外,准备去找好兄弟银子谈谈心,半路接到保护崔浩的兄弟来信。
不知何事,金子又哒哒哒的调头回殿,“殿下,接到保护崔浩的护卫来信!”
“快,拿过来。”他们回京已有数日,这崔浩就跟在汴州生了根似的,也不知什么事情把他给难住了,到现在还迟迟不归。
接过信件,打开后,金子眼见太子殿下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有些不虞到后面殿颜一笑,再到后面不顾形像的哈哈大笑。
“哈哈,这个崔浩,还真是该。”
“金子,去,给孤挑套衣裳,随孤一同出宫接崔浩去。”
???这崔浩是干了什么让主子心情一下子变的这般好了?
金子好奇的伸长脖子,各种想瞄一眼那书信,不知是身高的原因还是角度的原因,反正除了能看到黑色的墨眯,其余的什么都没看见。
好奇心没能满足,金子赶紧去给主子挑衣服,自从有了福子各种会拍马屁之后,金子也努力的将自己这方面的水平提高起来。
不就衣裳嘛,最好是横姐看一眼,就能将人装进心窝窝里的衣裳嘛,他拿手,比福子都拿手!
前些一回宫,他便逐宫中的绣娘给太子缝制了一件苏绣石榴红棉锦长袍,刚好昨儿做好就送了过来,金子赶紧将衣裳取了出来,又在一堆腰带中取了一条白玉牌腰带和一条翡翠玉扣宫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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