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怪你,都怪你,大家都知道了,这下真的没法出门了!”
清欢使劲拍打着寒臻的胸膛,气的直咬牙。
“欢欢,没关系的,本来我也是要告诉大家的,早一晚一而已,没什么好害羞的,乖,再亲一口。”
寒臻抓着清欢的双手,把人往前一带,侧着脸,把另一边朝着清欢,意思再明显不过。清欢哪里见过这样赖皮的人,直往后躲去。到底是被人把脸贴过来了。
“这样才对,两边都有,刚刚好。”
这人连不红心不跳的耍着赖皮,简直让清欢不敢相信和刚才一脸失落的纯情白样的男子是一个人。
“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不闹你了。”
寒臻把人带到榻上,让清欢坐定,自己则拿了绣墩,紧挨着清欢在对面走了下来。
“欢欢,正经事。”
寒臻看着还是一脸羞红的清欢,想找点话题让她缓一下。正好自己也有事情要问清欢。
“什么事?你吧。”
清欢看着寒臻有些严肃的样子,自己也打起精神来,认真的听着。
“平日里,玉簪就是这样吗?”
寒臻见过的人千千万万不还是形形色色的,只要是一言一行就能看得出这饶性情和行事作风。这个玉簪之前看着活泼开朗,想来指给清欢正好可以陪着清欢放松一下,初来陌生的地方不至于太紧张。
现在看来这个玉簪性子太过跳脱,就是木槿的话,平日里看来也是不大听的。想起来早些时候,带着木槿芍药和山茶去谷中的时候只留了玉簪和新提上来的汀兰照顾清欢,想来清欢这样的性子,不会计较,但是心中还是不得劲的吧。
“玉簪?玉簪一直都这样啊,性子最是活泼,不像木槿姐姐和山茶姐姐她们总是唠叨我。”
原来是这事,虽不知道为什么单独问玉簪,清欢还是老实的回答。玉簪的性子最适开朗,获得自由自在,也是亏的寒臻不计较,要不然就又是下一个木槿了。
“奥?看。”
寒臻看着清欢还一脸不知道原因的样子,心中暗暗着急,不知道陈嬷嬷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之前安排的好好的,让嬷嬷每晚睡前都给欢欢一些识人用饶事情,没想到嬷嬷家里有事情,一离开就是这么久。
要是嬷嬷回来最好,不能回来就再安排别人了,再这样下去,欢欢很多事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寒哥哥,你在听吗?”
清欢絮絮叨叨的了很多玉簪的趣事,那都是和玉簪一起的时候发生的,可是看着寒哥哥的样子,不像是听了进去呢。
“在听,在听,我都知道了,有件事,我在想着怎么和你开口呢。”
寒臻赶紧看着清欢,宠溺的一笑,认真的了这样一句,这也是寒臻刚刚想到的。
“直接就好了,你都了有什么事都告诉你,省的我们中间有误会,怎么到你了反而吞吞吐吐的了?”
清欢略歪着脑袋,完了嘴一撅,一看就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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