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痕利索的走到门前,手执铜环,“叩叩叩,叩叩”的敲击起来。
“应该是无人,走吧。”
墨无走上前来完,抬起双手试着推门却没有推开,从缝隙中看去原来是上了门闩。墨无还是用匕首仔细的一点一点的拨开了门闩。
打开门后首先看到的就是龙凤戏珠的琉璃影壁,影壁巨大异常,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后面的精致,只是有一枝不知名的紫色花悄悄的伸出头来。
墨无带着云痕走进院中,转过影壁,看到的是一个类似家庙样的建筑,高大宽阔。很是壮观。墨无毫不犹豫进去,看着门边铜盏上还有粗大的蜡烛,拿出随身带的火柴,点燃了蜡烛,云痕见状也点燃了另一赌蜡烛,慢慢的屋子里边的明亮起来。
这个建筑应该是议事的地方,朱红底的粗大柱子上绘着金龙,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幅苍龙出水图。前面设有一个软塌,只是这个软塌左右各一,中间放着一个案几,此刻只有一套茶具无声的摆在上面,下面一排的太师椅,每两个中间都有一个高低相配的案几。
主座旁边应该是可以稍作休息的暖阁,站在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厚重的帐幔,这时候还是放下来的,里面的情形就一丝也看不出来了。
墨无看着这个简单的建筑,没有太多的线索,没有书籍,没有特别的装饰物,那副苍龙出水图是很多地方都可以悬挂的,也是常见的图案。茶具是景德镇烧制的青花瓷。并没有特殊的标记,这时候墨无无意间看到了帷幔。
这种帷幔自己是见过的,自己祖母屋里就有一顶,色彩多样,色泽艳丽,造型夸张奇特,古朴丰富,很是抢眼。那是祖母的嫁妆,自己祖母的母家就在南疆
听祖母这种刺绣巫族的绣娘们最是擅长,每个姑娘出嫁的时候都会做一堆的绣活,都放在陪嫁之郑
自己的血能开启大门,巫族刺绣的帐幔,世上哪有这样凑巧的事?用手指一抹案几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灰尘,看来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七日。
墨无知道这里应该和自己的好表兄有关,不是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只是是表兄们的什么人?后人吗?应该不会有此本事。
墨无一时没有找打更多的线索,只好打开帷幔,里面有一张卧榻,榻前的案几上同样有一套茶具,旁边的墙上还立着一排书架,书卷杂乱的堆放在上面,看来是经常有人翻看,而且像是看烦了,无聊的随手一扔就不管了。
卧榻旁边也有一层帷幔遮挡,分开帷幔,一个不起眼的门立在那里。
墨无轻轻推开门,后面就是青石板的大道,宽大笔直,通往后院里。旁边大大的花丛中还有些各色石子铺就的蜿蜒径,想来是闲暇时间散步的地方。这个时节又是处在四季温暖的南疆,各色的花儿争相开放,热烈浓郁,好不繁华。
只是墨无此刻没有欣赏的心情,匆忙的看来一眼就顺着青石板的大道往后院走去。后院里大大的房子倒是不,只是很多都是破败的,没有丝毫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这和前面的议事厅可不相符。挨个探查过去,还真是一无所获,真是徒劳。
“公子,没有发现,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局,也都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好,我知道了。”
不太可能这么干净,一定是被人打扫过了,前面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建造的地方,居住两个人,怎么想都都觉得很是违和。墨无定定的回想着一路的所见,仔细的想着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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