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落山时,孙立率领后军水字营,运送辎重来了。
但是奇怪的是,梁山大军却始终没有来。
祝龙闻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召集栾廷玉、秦明、孙立三人在中军大帐里商议军情。
“梁山为何没有动静?难道是在搞什么阴谋?”秦明皱起眉头,困惑不解。
大家都冥思苦想,没有人开口说话,大帐里陷入沉默之中。
过儿片刻,栾廷玉突然道:“会不会他们避实就虚,绕过我们,去偷袭祝家庄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吃了一惊。
祝龙并不担忧,他对林冲和祝彪有信心,缓缓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趁机占领梁山,夺了他们的老巢!”
秦明也出声道:“说不定他们是要做缩头乌龟,想倚靠梁山泊这天然屏障,让我们不战自退。”
“嗯,也有这种可能!”祝龙点点头,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学究的形象——吴用。
这是一个被严重低估的人,不但搞阴谋诡计是一把好手,而且擅长内政、军略。
现在梁山上,唯一让祝龙忌惮的就是此人。
祝龙相信,这一定是吴用在使计谋。
只是他看不破。
这种感觉并不好,就像明知道有一张大网在向你张开,自己却看不到,不知该如何防范脱逃。
孙立建议道:“就算梁山去偷袭祝家庄,那也是我们到达之后才出动的,加上他们要绕远路,就算星夜行军的话,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达祝家庄。我们派人快马赶回,提醒三官人和林兄加强戒备,还是来得及的。”
“好,事不宜迟。栾师父,你派人回去报信,同时扩大警戒范围,以防梁山人马从其他地方登陆,偷袭我军营地。”
“秦兄,你派人去梁山泊里打探情况!”
“是!”大家领命而去!
大家各去忙碌之后,祝龙带着金疮药,来到一个普通的帐篷里。
李炎趴在地铺上,看见祝龙进来,正要起来,祝龙摆摆手,“别动!趴着。”
“大官人……”李炎有些局促,不知说什么。
帐篷还有两名士兵,笔挺站直行礼。
祝龙点点头,“你们也坐下吧!”
他自己随意的坐在另一张地铺上,关切问道:“伤势如何?”
李炎连忙道:“小人皮粗肉糙,不碍事!”
“伤口处理了吗?我来看看。”祝龙掀开粗布被单,看到一个红肿破皮的屁股……
“按照《伤员守则》的规定,用烈酒清洗过,也上了药。”
“嗯,还要注意卫生,以免被污秽感染。还有那个不是烈酒,是酒精,千万不能喝,有毒性的,若是误饮,会导致阳痿的……”
祝龙一本正经的造谣,而且这样的谣言,他不止对李炎一个人说过,还在全军中极力散布。
他怕军中有些酒鬼,会不顾军规,拿消毒酒精勾兑水喝,便想出这么一个谣言。
一个正常的男人最担心什么?
就是担心自己“不行”。
他嘘寒问暖一番后,又解释了遵守军纪军规的必要性,爱惜战马的重要意义,说得李炎无比羞愧,觉得自己犯了天大错误,简直罪该万死。
“小人明知故犯,违反军规,就是砍头也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二爷受罚,我心里十分惭愧,以后没有颜面见二爷了。”李炎叹口气道。
祝龙摆摆手,“吃罚一次,对他也有好处。对了,李炎你是哪里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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