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南听罢,皱了皱眉,不发一语盯着他。最后他倒是败下阵了,说,茯苓确实无事,只是不知为何她的体内很虚弱,就像是是拼图,拼到最后缺失了一块那般,导致她无法动用体内灵气,如同凡人那般虚弱。
栖南惊愕地听着他的告知,眉头皱得更紧了,而后便打发魔医,亲自探知验证真伪。
得出的结论,确实如此,她之体内两股气息正游走在各处,像是在侵占领地那般;而她神识内是一红一白两道神识,应该就是她和荼蘼的。只是为何她体内会如此之强盛且...虚弱??
茯苓就这般睡了六天,这六天内,栖南悉心照料着,以自身深处的灵气温润着她。
这六天内,仙族被爆出大殿扔尸之事,且被人造谣是魔族所为。而魔族内长老们终于爆发了,先不说此事是不是与魔族有关,就仙族如今的情况来言,这是个歼灭仙族的好时机!他们分析了仙族如今的境地:仙翁惨死了;仙帝伤了根本;南烛不知为何重伤。此时不举兵更待何时?
但却被栖南狠辣的手段压下了,且允诺会查明仙族之扔尸之事,不会让魔族背上不知名之罪,但!在此之前,魔族之人不得与仙族之人交手,否则...,呵呵。而此事就这样被他压了下来。
仙族内,六天过去了,好像消停了?大殿内并无第三具尸体?
南烛虽然感到奇怪,但更为奇怪的是第五天晚上之时,他收到了一张纸条:寒月潭一见,仙要之事!邀他寒月潭相见,有仙族内部要事相告。
纸条倒不奇怪,即便现在他重伤,也不代表可以有人随便动他!因此,那晚他去,但是等到了第六天的早晨,都无任何人现身,也无任何东西暗示?
“所以,仙尊是说那个人应该是知道了那尸体之事,所以被灭口了?!”仙帝不敢置信地听着经过,也细细思虑着,“会是谁呢?...”
“本尊也不敢确定,只是那天晚上,寒月潭的潭水处无意中泛起了涟漪,但本尊试探了一番,也无果,便将它归为是风吹动的,便不再理会。”南烛理性分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第二天我再前往之时,潭水中却并无异物...,这到底是他人设计的,还是真的有此人...,不得而知...。”
二人商讨无果,但南烛却开始了想法,要不要提前行事?但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再等等。
“你如今...,在魔族...,...可好?”想不通之事便抛诸脑后,开始想着那人那事那地...
魔族内,牢房中,栖南正冷眼看着那正被泼着盐水之人。此人便是那仙族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不过这棋子倒是有点坑了,招摇行事,真让人怀疑他是否是南烛的棋子。
“呵呵,我是不会出卖仙尊的!哼,怎么,魔族就这般手段吗?!”那人强忍着盐水沾在伤口处的撕裂之痛,硬气地呼喊着。
“不要把本尊当傻子,你虽为棋子,但本尊从未说过是南烛的棋子,倒是你,言语中早就将他给出卖了”栖南不屑地靠于背椅上,冷冷一笑,便缓缓开口,“魔族的手段?这不是还没动手嘛,先让你尝尝,这、般、甜、头,免得等下你怀念,呵!”说罢,便挥挥手,示意开始。
出现一人拿着一细小匕首,将他的十指都割开一道小口子,但却很深很深,接着便在两手下方各放了一只白瓷碗,血液滴答滴答地落在碗中,染红了白碗...
随后,那人自地面拿出一鸟笼,里面关着一小鸟?通体发黑,眼睛发亮,像是闻到了空中的血腥味,极其兴奋地撞着鸟笼...
仙族内,历经了七天,终于出现了第三具尸体。
大殿内,众仙围着,其中跌坐着一女子,伤心欲绝地看着那具尸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碰着,便嚎啕大哭着。
南烛与仙帝赶来时,便是此情景,看着那倒在血泊之人,不免惊讶了一番,南烛看着他,心中的疑虑突然有了丝丝头绪...
此次第三具尸体便是,司命。一身白衣倒在血泊,竟是双眼禁闭,无外伤...
......
‘......’
‘意料之外,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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