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族沧海殿中。
二人自冥界归来,便见着那戴着面纱,身着紫衫之女子立于殿门。南烛笑了笑,上前轻轻点头,便见她叹了一口气,缓缓离去,离去前倒是稍稍瞄了一下茯苓。
紫衫灰瞳?那便是她了!茯苓心里欢喜地想着,将脑海中昨晚遗失的记忆抛之脑后,于南烛急急地编造理由,便离去了。南烛倒还未开口,便见她急急忙忙地跑了,似是很重要之事那般,便也随她了,自己一人满怀心事
地踏入沧海殿之密室...
菩提池旁,面纱之女子背靠于树,看着那气喘吁吁之人,双颊应急速追赶而绯红,正拂着胸口顺着气。女子好笑道,“你这株小苓花莫不是不会灵法?怎的用跑了?喜欢以双脚来追赶我?”
听着那调侃之语气,茯苓瞬间反应了过来,笨了,心急了,倒是忘了灵法了?...太丢脸了。
茯苓脸红烫红烫的,神色羞涩般看着她,而后自怀中拿出一物,递于其身前,害羞般说道,“姐姐,...这...,这是...,是...是那灰瞳之老者给的,让我交于你,还有...,还有...”在女子强烈的目光注视下,茯苓话语越来越轻了,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说着,“他让我与你说,若想归来,冥界始终为你而开。”
似是未想到竟是此等话语,戴着面纱之女子微微一愣,而后接过那一枚独特的黑色令牌,闭了闭眼,不语。因着面纱的原因,茯苓东看西看也看不到女子之神情,但见她接过了东西,便也不扰她,悄悄离去。
“你已然作出选择,那便莫要后悔。”女子淡淡地留下此话语,便不再开口。而茯苓疑惑地转身看向她,但却见她依旧闭着眼靠于树上,便也缓缓离去。
沧海殿中,茯苓现身于大殿中,见着无人,便欲行至房间。但却被她看到了密室中大开了室门,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蹑手蹑脚地行至密室,竟看到了此番情景:花海中,一座冰棺立于其中,南烛正立于棺前却背对着她。只见他就这般直直地立于此处,看着那冰棺,不作何动作。观察了片刻,依旧无所动,本着因南烛不给人知晓密室之事的本意,便欲悄无声息般离去。但其中男子却缓缓开口,那般地冷清。
“原来,我欢喜过你。”
脚步僵直在原地,抬不起了...,女子的心脏停了一刻,胡乱眨着眼睛,手紧紧地拽住衣裙。看向那白衣男子,依旧以背相对,缓缓俯身,将手上的一支白簪花放入棺中,侧身坐下,靠于冰棺上。
“原来我于你、于茯苓当真是不一样的。”
天打雷劈般的心情,微红着眼眶,疑惑地看着那男子,而后用力地抬起脚步,欲离去,但却无果。
“你抹去了我对你之情欲,便是让我做一个杀伐果断之尊么?绾绾?”
他知道了?!茯苓心中愈加混乱无比,仙上竟知道他被抽离了七情六欲。但他此番话语,莫不是...
“长老已将琉璃剑上之七情六欲归还于我,......”
听到此语,茯苓心中半是欢喜半是苦涩。不想再停下去了,便使劲抬起颤抖的双手,与身前捏了个法,消失于此处。却导致了她的半知半解...
“...,但却是暂时的,算算时辰,该是到时候了。琉璃剑当真是冥界至宝,倒是喔无任何东西能从剑上脱离,即便是我等仙尊...。”男子缓缓起身,一缕白烟自他额间飘出,而后消散。随之便是男子淡然之表情,再次变成了那无情之仙、模仿高手....
茯苓房中,却突生变故。因着混乱的心绪,导致气血不顺,尔后手腕处发烫,整个人跌倒在地。捂着胸口,满头细汗,那手腕发烫之手,无力般粘在地面,看着门外,似是希望能有人来搭救她,但却无果。最后缓缓昏厥。
此时一道白衣金纹袖边之人影现身于房中,幻化出一小小琉璃瓶,疑虑了片刻,终是将瓶中无色无味之药水倒入女子嘴中,而后无声地说着‘对不起’便迅速离去。
南烛感觉到空间的一样,便急忙赶至茯苓房中,看着地上昏厥之人,抱起她却皱其了眉:竟浑身红烫!莫不是那封印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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