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硬?说不去肯定不会去,不信你看着。”
温雅半天没声音,我瞄了一眼,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红糖水,磨了磨牙,转身去浴室洗澡。
都39度了,为什么还不去医院,神经病啊。
他去不去医院关我什么事。
烧成白痴也和我无关。
不要管不要管,余一一你有点志气!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要么是林夕溺水的画面,要么就是林夕发烧要烧死了的画面。
你妹!
我瞟了一眼温雅,她睡得死沉死沉,我掀起被子,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从她包里翻出几包姜红糖,抽了房卡,悄悄的关上门。
余一一啊余一一,你还真是把没出息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知道林夕是不是已经睡了。
我给大韩发了个微信,问他睡没睡,大韩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姐姐,祖宗,你可终于来了,到哪了,快点来吧。”
“我在门口,开门吧。”
大韩激动的一把将我抱住,“祖宗姐姐,你可终于来了。”
我推开他,“干嘛,好像我是治病良医似的。”
“你比治病良医还治病,快来看看他吧。”
林夕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簇在一起,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给他吃什么药了?”
“退烧药。”
“测个体温吧,还在发烧就得送他去医院。”
“我早就想送他去医院了,他死活不去,非要等你。”
“等我?等我干嘛?去医院还要保镖啊?”
我拿体温枪测了测他的体温,37度8,不是很高,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这有几包姜红糖,明天早晨起来冲给他喝。”
大韩挠挠头,“一一,麻烦你帮我照顾林夕几天,以安哥要杀青了,特特就没地方住了,我要送它回去。”
“哈?”
“夕哥和温雅姐也快了,估计下个月差不多就可以杀青了,你不用舍不得特特,回北市就能看见了。”
“大韩,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件事。”
“啥事?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别说一件事,千件万件我都在所不惜,只要我一姐开口,千难万难我都能做到,除了你说你去送特特,让我照顾温雅姐。”
“我怎么可能把温雅交给你。”
“那就无所不能,您吩咐吧。”
“把蓝月儿叫过来照顾林夕”
我话音还未落,大韩一股风一样闪没影了。
唉。
我拧了条帕子放在林夕的额头上,又轻轻唤醒他让他喝了点热水。
他可能是吃了退烧药的缘故,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别走,你别走”
“你的月亮都没来,还能往哪走。”
对了,我是不是可以用林夕的手机给蓝月儿发条微信。
我拿着林夕的手机,举着林夕的拇指解了锁。
他的手机背景照片是他自己,真是够自恋的。
好想看看他的相册,好想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年,他交了哪些朋友,去过那些地方,和蓝月儿进展如何
最后一刻我忍住了,算了,我还是别自虐了。
我打开林夕的微信,一眼就看见了这个示爱头像,
果然星标朋友第一个就是蓝月儿,很荣幸,我也在,最后一个。
点开蓝月儿的对话框,我不知道林夕平常都是什么语气和蓝月儿谈情说爱,霸道总裁范?小奶狗范?
“我生病了,你来看看我。”
还是“蓝蓝,月月,小月儿,我生病了,我好想你”
他们俩的对话框是空白,也没有个示例。
我觉得他对蓝月儿一往情深,还是小奶狗可能性比较大,于是就把那一串肉麻的发了出去。
半晌,蓝月儿回复了,“吃错药了?”
呃
是不是我语气不对,霸道总裁范才对吧。
“我生病了,你过来。”
这次她回复的倒是很快,“没空。”
看来两个人还是在吵架。
我看着昏睡中的林夕,无奈的叹了口气。
洗澡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林夕不是要吻我,而是因为口渴了,海水那么咸,他喝了那么多,能不渴么。
很可惜,我的初吻就这么被当成了水杯。
夜里我又帮林夕测了三次体温,清晨的时候,林夕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我也终于支撑不住,躺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林夕早已不知去向,拍戏去了吧。
算他还有良心。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拦腰,也不知道林夕还发不发烧,我还是去看看温雅吧,顺便看看他。
我拉开洗手间的门,想洗洗脸清醒清醒,结果被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吓了一跳。
“醒了?”
“你干嘛不穿衣服?”
“你洗澡穿衣服?”
“流氓。”
林夕勾着唇一步步逼近,“流氓?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让你失望?”
他的发梢还带着水汽,散落在额前,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带着戏虐,健硕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上松松垮垮系着浴巾。
好帅的流氓。
我吞了吞口水,不敢看他,“神神经,你发烧好了吧,你没去拍戏啊,我走了啊,我去看看温雅”
他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按住。
“我叫了外卖,吃完再走。”
“我不吃了。”
“啊!”
是我挣扎的太用力了吗?林夕的浴巾竟然掉了
我惊掉了下巴好大
原来是爱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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