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韩笑着说:“行啊,一一,这男朋友真听话啊。”
我忙不迭的打断,“得了吧,这家伙有女朋友,都怀孕了,家里不同意,俩人暗度船舱......”
秦川沮丧个脸,“姐,这次给我换个好结局行吗?再有,是暗度陈仓。”
我对他恶狠狠的说:“我说船舱就是船舱。”
秦川连忙求饶:“行,姐,船舱,我和那个人暗度船舱......”
幺鸡乐了,“秦川啊,你是怎么招惹她了,你可不知道,这可是我们学校的恶霸,跆拳道黑带四段,当年全国散打青少年女子冠军,拳击打的也贼6,你可得小心点啊。”
秦川苦笑,“我就是昨天尿急,姐开的慢了点,我就按了按喇叭,然后姐就记恨上我了......然后今天我俩又相亲碰巧又遇上了......”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他疼的龇牙咧嘴。
幺鸡惊掉了下巴,“余一一你相亲?”
周末说:“杜阿姨给她选出了前十名,这秦川就是十强之一,一一,你见了几个了?”
我扶额,在我曾经喜欢的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相亲的问题真的好么,会不会显得我太滞销了,唉,这些真的都是我的好朋友吗?
秦川坐的倍儿直,整理了一下领带,问我:“姐,我排第几啊?”
我睨了他一眼,“一边儿呆着!”
他笑嘻嘻的说:“姐,我再送你一笼子大闸蟹,让我进前三名呗。”
林夕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一片寂静。
我心里突然很难过,是啊,我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到现在都还在喜欢着他,但是那又如何,我已经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了,我自己过我自己的生活,没有妨碍任何人,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没有做杀人放火的坏事,为什么要在这听他的冷嘲热讽看他臭脸。
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早就想开了。
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站起身,准备走了。
周末和幺鸡忙拉着我。
“干嘛呀余一一,怎么才来就走了,一口还没吃呢,这么贵的菜,原来谁说的剩虾是最可耻的行为,你看看桌子上满满一盘子你最爱吃的白灼基围虾呢。”
“就是啊一一,咱们多少年朋友了,好久没见,好好在一起玩一会儿。”
大韩也过来拉着我不让我走,“一一,过两天我就跟夕哥进剧组了,再想看见你就半年之后了,在呆一会儿吧。”
我奇怪了,明明是林夕不想让我在这里呆着,为什么都在拦着我,不劝他别针对我呢。
秦川也站了起来,“姐,大闸蟹还没好呢,再等半个小时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孩子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
好吧。
我又厚颜无耻的坐了回来。
只是不再理睬林夕了,就当他不存在。
林夕也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不再开口,
还好,他要是再说点什么,估计我脸上更挂不住了。
一大早就喝酒,也不怕肾虚。
他和蓝月儿明显是吵架了,心情不好,脸比狗屎还臭,眉头皱的,那双眼皮就没下去过。
可是也与我无关好吧。
我开始低头吃菜,不再理会。
我说的,剩虾是可耻的,我把基围虾拿到我的面前,开始扒虾。
幺鸡和周末这两个段子手,又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周末表情严肃的说:“在一个风黑月高夜,一位妙龄少女独自一人走在一个无人的小巷,突然,少女发现,月光下的老屋旁,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穿着华丽的男人,抱着他的剑,像是站了很久,又像是刚刚出现,少女正想大喊......磨剪子啦!”
“噗,”秦川一口水呛在了嗓子里,憋的眼睛都红了。
唉,这孩子。
我急忙抽出纸巾递给他,又帮他顺了顺背,余光又看见林夕用双眼皮阴恻恻的瞪我。
我已经尽力降低存在感了好吗,等大闸蟹熟了我就走。
幺鸡也一本正经的说:“蓦地,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少女的面前,那稀疏的胡茬忧郁的眼神和泛着月光的宝剑深深折服了少女,“嘘,”他竖起食指轻轻的抵住少女柔软粉嫩的唇,“磨剑你收多少钱?”
秦川已经不喝水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幺鸡和周末。
这孩子学聪明了。
周末开口:“少女不敢直视男子的目光,她是第一次与男子离的这样近,压下心中的悸动,羞涩的说道:我没有磨过剑,我这是第一次您看着给吧。”正在交易之时,突然,从旁边草丛里窜出一位老妇,只见老妇一身破衣烂衫,腰间系着红绳,头戴红色大花,丹凤眼,塌鼻子,满脸褶皱,手拿一个破锣,老妇身手矫捷,刹那间便出现在他们中间,一声怒吼:奶奶的,哪来的黄毛丫头,敢抢老娘生意,不知道这片我说的算吗!少女战战兢兢的的说:大妈,我不磨了,我让给你,你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家还有八十老母要养,请您高抬贵手,饶小女子一命,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完,推着破旧的独轮车风驰电掣的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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