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不是喝的。
夜悯在心中有些庆幸。
可是不久之后他就后悔了…
当药液漫过全身后,全身的伤都开始隐隐作痛。
逐渐的,全身开始烧一般疼。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一样,筋脉开始震颤发痛。
强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发红,忍痛将嘴边的呻-吟一一咽下。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觉得浑身发软,虚弱地没有丝毫力气,彷佛下一刻就能昏过去。
隐约间,他看见浴室的门打开。
一道身影缓缓地朝着他走来,俯身将他从水中抱起,走向了隔壁房间…
他也终于因太虚弱昏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睡的极其安稳。
…
…
祁果在将夜悯安置好后就去了厨房,将灶台上的碗洗完。
收拾好一切之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好难得噢耶!”一道属于少年痞痞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语气中带着调侃。
祁果无视了少年的话,冷淡地说:“明天去帮我拿回个东西,江城夜家夜悯的户口。还有…夜家的其他人,找点人教他们做做人。”语气中透着些命令。
少年也不在意,好声好气地调笑着道:“好嘞姐!最晚后天给您老送来?”
回应他的却只有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事情安排妥当后,祁果就直接进了卧室。
昨天晚上睡得太迟,今天得早点睡。
看着床上的睡得安稳的少年,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床新的被子,与少年隔着被子入睡。
夜,静谧无声,只有植物在风中摆动的飒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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