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不清楚地是,白泐泐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那只熊妖,它化作了人形,然后很恭敬的对着自己作臣服地样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熊妖不是在对着自己臣服。
她感到后面有着一股熟悉地气息,猛然转过头,看见了一个,强大的人。
那个人并没有做什么,但是自己就是感觉到了他的强大,以及自己狂跳的心脏。
脑海里有个声音:是他!他是无方!那是无方!
那个声音太强烈,简直就像是灵魂在嘶吼。
脑子开始剧烈地疼痛。
“……无方?”白泐泐扶着自己地脑袋,下意识地轻呼出口。
那个人顿了顿,然后似乎是笑了,笑得很开心。
他用着清而润的声音,很开心地应着:“对!亦,是我,我是无方!”
大脑似乎是不再疼痛了,模糊的双眼变得清晰,白泐泐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她却听见了眼前的人说的话,也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就像是一滩死水,任狂风吹袭,不起涟漪。但在那黑黑的眼眸看自己时,那双眼睛似乎是有着星星点点一样,那种愉悦的氛围使白泐泐的心都快要幸福得停止。
他嘴角咧开的笑容是那么美好。
虽然他穿着死寂的黑色——那是黑色的衬衫,衬衫上有着山岳的暗纹;衬衫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交领;黑色的阔腿西裤,看起来很像裙子,但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娘气,甚至很帅气。在最外层的是一件有着白色边的翻领披风。
墨色的长发的部分用银色的发冠束起。
这一切的混搭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违和,甚至有种别样的美。
她猛然想起听过的一段话:
“我该如何形容,
你不是这浊世的凡物,
一切的语言都配不上作为你的形容词,
如果真要形容,
那想必,
一定是梦中的云汉。”
“无……方?”白泐泐愣愣地重复,“那……是谁?”
白泐泐醒了,是被疼醒的。
她的脑袋实在太疼了,一念到……念到……念到什么来着?
刚刚她做了什么噩梦了吗?
害,这真是,奇奇怪怪的。
拨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的白泐泐突然一顿:“今天……星期几来着?”
“啊——我的天!老许你怎么都不叫叫我!今天星期三啊!我还要上学啊!”
白可许从厨房探了探脑袋,一脸不知所以地道:“慌什么慌,又不是没有给你请假。”
然后将手中锅里的菜倒在盘子里:“对了,你去叫一下小梦,准备吃饭了。”
白泐泐:“……老许,你觉得一个星期给我请三次假真的好吗?”
白可许:“怕什么,你以后又不吃学历。”
白泐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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