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唧唧嘤嘤咘咘!”他是个男的,你不能扒他裤子!小蜃龙急的在天上乱飞,觉得它这个主人好不知害羞为何物。
巫女觉得小蜃龙屁事儿好多,让她帮凡人擦身子的是小蜃龙,不让她扒裤子的也是小蜃龙,这小宠物的心思好难猜。
看着它急的乱转,巫女看得眼都晕了,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在这样转下去,它非晕了不可,“好了我不扒他裤子了,你不要在转了,我头晕。”
听到主人不扒这个男子的裤子,小蜃龙松了一口气,伸爪将布往巫女身前送了送,示意她赶紧帮人擦身子。
巫女见它这幅狗腿样,不由得气笑了,没好气的拿过湿布帮男子擦拭身子。
这湿布换了几次,可将小蜃龙累坏了,将自己摔在男子身边,喘着粗气,巫女见它一副累瘫了的样子,笑道:“这可是你要救的他,所以你要对他负责。”
小蜃龙装死不理她。
好不容易擦完,巫女将被子往男子身上一扔,看着男人被血染红的脸,好奇他的长相。
伸手戳戳小蜃龙,示意它再去洗一洗这块布,小蜃龙翻了一个白眼,不情愿的爬起来叼起抹布,慢吞吞的去了。
等待小蜃龙的时间,巫女坐在男人旁边,盯着他看。
这真的是活人,没想到她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活人,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连人都能见到。
小蜃龙将湿布交到巫女,然后钻进被子里不见了,这意思是说:我已经不再了,有事别找我。
巫女对它这点小心思不置可否,由着它去了。
一点点将男人的脸擦干净,虽然他的脸上全是细小的伤口,可是这也不能遮盖男人的美貌。
是的,美貌。这个男子比她在幻境中的任何一个人长得都好看,巫女盯着他的脸,下意识的咽了口水,救他好像不亏耶,长那么好看,每日看看脸也就够了。
忙完之后天都要黑了,她走出屋外看着西沉的太阳,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笑来,不管这个人是怎么打破结界掉下来的,但是好像捡到这个人,今日没有那么无趣了。
闪身又去骚扰蚩尤,这次无论她在怎么敲棺材板,蚩尤残魂就是不出来,他也不放敬元出来。
巫女眼珠子转了转,闷不吭声的将一旁的伏羲琴拿过来,跳到棺材板上,寻了个好位置坐下,在上面疯狂的乱弹。
这伏羲琴少了一根琴弦,加上巫女本身就存着骚扰的意思,于是弹得更是难听。
她也不在意,摇头附和自己的节奏。
蚩尤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别谈了,别谈了。老夫要被你震聋了。”
巫女得意的挑挑眉,“终于舍得出来了?”
蚩尤没吭声,巫女又开始乱弹。
“出来了,出来了,快停下。”蚩尤被关在棺材里,拿她毫无办法,只得求饶。
巫女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实话,她觉得自己弹得还挺好听的。
蚩尤说:“你召唤我出来干什么?”
巫女跳下来,将伏羲琴摆回去,“今天山谷里掉了一个凡人下来。”
蚩尤听了,心里暗自高兴,十万年了,终于有人打破结界进来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封印,有朝一日也会被解开。
他困在这狭小的棺材里十万年了,终于要重见天日了吗?到时候他一定要搅得这四海九州不得安宁,百姓流离失所,人间生灵涂炭。
由于长时间没有听到回话,巫女敲敲棺材板,“你说话啊。”
蚩尤敛了心神,回答道:“他是男是女?掉下来做什么?”
“是个男的,但是我见到他时,他浑身是伤,至今昏迷不醒。”巫女叹了一口气,觉得那个人应该快死了。
蚩尤心里想着事情,不想理她,将敬元放出来了。
敬元道:“巫女,我被父亲放出来了。”
巫女心里想着那个掉下来的男人能不能活下来,要是活不下来小蜃龙该伤心了,听见敬元出来了,便将事情讲给敬元听。
敬元问道:“所以巫女你并不知那人会不会活下来?”
她懒洋洋的靠在棺材板上,声音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虽然我喂了他我的血,但是我的血又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所以我不确定他能不能活下来。”
又将下巴放在棺材上,可能是嘴巴不能自由活动,所以显得她声音有些沉闷,“可是他死了的话,小蜃龙会伤心的。我是个好主人,怎么能让我的宠物伤心呢?”
敬元的声音染上笑意,“巫女是个好主人。”
思来想去巫女觉得自己还是要去看看她捡来的那个人,她从棺材上起来,对着敬元道别,“今天我就先走啦,你好好休息。”
敬元心里有些失落,这是数万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离开,以往都是父亲将他的神识压回去,掩饰心中的失落,“巫女,回见。”
她已经走出了几步,头也没回,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嗯,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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