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苏家人不知道苏羽的真实性别,不知道苏羽跟苏家毫无血缘关系,就仅仅以为苏牧是一个谁都可以欺辱、控制的傀儡。
她垂下眸子,伸手握住了铁链,轻轻一掰,铁链断裂,应声掉落。
只留下两个柔软却坚韧的环状物紧紧贴在她的脚裸之上。
这是苏家的人为了防止磨损她脚踝上的肌肤。
不过,这并不能难到她。
她向前走去,柔软的地毯被踩得陷了下去,然后又恢复了原样。
很快,她到了目的地,一个摆放价值不菲的花瓶架前。
她歪了歪头,把那根缠绕在花瓶底座的铁丝暴力拆了下来,弯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然后弯下腰,对着脚裸侧边的的钥匙孔戳了几下。
“咔擦”一声,脚裸上的束缚应声脱落,落在了毯子上。
解决完这件事后,她随手把铁丝一丢,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
“这样就好啦。”她自言自语到,脸上那惯有的笑容也露了出来,漫不经心却又令人觉得她的心情很愉悦,似乎没什么能打得倒她。
而这恰恰也是苏羽为什么没有再诞生第三个人格的原因之一。
因为她本身就足够强大,不管是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智慧与力量,都犹如怪物般超出常人想象。
正当她起身准备离开时,近在咫尺的大门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苏牧停住了脚步,那掩饰在凌乱墨发下的桃花眸犹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色,先前愉悦的笑容早就收敛起来,转而露出了一个极为乖巧的笑。
但在这黑暗中显得尤其的诡异与阴郁。
“二哥,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