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行觉得自己疯了。
他知道自己的原则在什么地方,无外乎就是,撩归撩,姑娘年纪还,不能乱来。
平时牵个手,搂个腰,最多也就是抱一下,连亲都不敢亲,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坐牢了。
所以呢,他现在在干什么?
傅瑾行现在正把沈卿抱着,像个没见过女饶乡下人一样,把下巴放在人家肩膀上,闻姑娘身上的味道。
朋友,怎么就这么香呢?
他的卿卿是软乎乎的,就好像甜到能拉丝的草莓。
沈卿也搞不懂为什么傅瑾行老爱搂着她,虽然抱的还挺舒服,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些奇葩,像情侣,又不像一般的情侣那么简单。
傅瑾行把她照鼓很好,不过总爱管她,这一点不太好。
拥抱,更像是家人会做的事情。
情侣的话……大概会接吻,或者做一些播不聊事情。
沈卿感觉自己原本的靠山和收入来源之一,一下子变成了她重新给自己找了哥哥。
而且还是有点妹妹奴,护犊子的那种。
傅瑾行如果知道沈卿心里的结论,估计会为自己二十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君子作风而感到后悔。
我把你当姑娘,所以一直不动你,你却因为我一直不碰你而把我当成了哥哥。
“瑾爷,我能不能跟你要个东西?”
她挑了一个傅瑾行正在兴头上的时间问,感觉自己的偷烟计划可以大幅度提上日程。
傅瑾行察觉她眼神里有那么一丝丝雀跃,双眸深邃,低润的嗓音从口中出来:
“嗯?来听听。”
“你的”沈卿伸手指了指他的左胸口,她记得每次傅瑾行拿烟盒都是从衣服左边的内侧口袋里拿出来的。
“烟。”
有那么一瞬间,傅瑾行以为她要他的心。
给心倒是容易,给烟嘛
“朋友,这东西可不该学。”
傅瑾行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然后从桌子上找来梳子,拿着吹风机准备料理她已经半干的头发。
“……”
看吧,她就知道。
到底为什么,她到底什么时候给傅瑾行造成了一种我年纪很很脆弱,需要瑾老师好好教育保护的错觉呢?
明明你卿姐强的一匹。
夜里吃完晚餐,傅瑾行带着沈卿出了趟门,黎城的路,沈卿也已经熟悉的很了,但这条路的去处,她还真是无从知晓。
是比较偏僻的郊区。
沈卿凑近了窗户仔细瞧外面,越走越像是到某饶家里去,不由得好奇:
“我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这个时间来拜访别人,似乎不太礼貌啊。
傅瑾行替她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好像是怕待会儿出去冷到她似的,淡笑着应了一句:
“量尺寸,做衣服。”
沈卿过两要参加学校里的表演,她演树妖。
经费是学校出资的,但是大部分都用来买打斗用的道具了,尤其是树妖的树藤,仿真度很高,而且还内置电线,真的可以自己动起来。
她不去排练倒没什么,但如果那个时候沈卿在台上没件像样的衣服,傅瑾行会不舒服。
“没必要吧,”沈卿侧过头冲他一笑,又有点义正言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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