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假装疑惑已解的样子,回了句多谢太子殿下,正要走,元烬轻声喊了句楼月,楼月不得不转身,露出疑惑的表情,“殿下在喊我吗,我叫张月。”
元烬见她确实不知的样子,微微尬笑了一下“不是,我看错了,使者慢走。”
“好。”
楼月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开了,虽然心里波涛汹涌,但是她不愿承认,她在关注他,可能,也是还爱着他的表现。
爱情?不,绝不可以,她要让他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楼月慢慢地走回安排给她的房间,后面再没有人跟来。
回到了房间,见南意国主的样子,知道他不会轻易松口,正好,可以和他慢慢周旋着,顺便完成鸣钰交代给她的任务,鸣钰说过,它至关重要,它是送楼月过来的主要目的。
虽然明瑰国主态度不明,仿佛不想因此时而起纷争,但是鸣钰心中的恨,从未消失过,他不惜一切代价,要为哥哥报仇。
休息几日后,楼月知道自己需要主动去找南意国主了,于是她便再次去请求修建河渠之事,不出意外,那国主依旧不肯松口,毫无所获只得回去。
楼月心中窃喜,他越是拖着时间,楼月的时间就越多,就越有别的时间去完成鸣钰交代的事情。
回到住处,楼月给自己倒了杯茶,没喝几口,窗外就传来脚步声,楼月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杯,假意在给明瑰国写信。随意写了些东西,并未提及半分谈判之事,就走出了房门,那个影子也忽然闪了一下,消失了。
楼月假装心情不好,走路迟迟顿顿,好不容易走到外面,便把信绑在鸽子上,扔了出去。
如果这信送了出去,那就是送到鸣钰手上,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半路被劫,那就更好了,让南意国主以为她办事不力,他就更不会松口,楼月的时间也更多,还可以打消他的一些疑虑,总之,这番动作,只是演戏给南意国主看,她可是高兴的很呢。
要是鸣钰接到了信,可能他还会来找她,这宫中冰冰冷冷,来个人说话也是好的。
楼月知道,鸣钰他完全不必担心,那个国主看起来不好对付,只是因为那个丞相在而已,但丞相对国主而言已经成了威胁,就等着他们互相厮,楼月刚好坐收渔翁之利。
哈哈。
终于给她等到了这一天,三年来的苦与痛,今天一定要给他们尝到教训,说到教训,最好报复也是最应该先报复的人就是丞相之女——陆雪衣。
听闻她死了后陆雪衣便一直催着元烬娶她,但元烬不知道为何一直拖着,迟迟不肯操办这件事,说是先太子妃走了没几年,立即娶妃不合适,于是和她定了三年之约,三年后的秋天,娶她作太子妃。
秋天,那么慢,我要想办法帮他们催催,期待他们的好戏。
楼月换上简单的便装,像个普通小姐一样,晚上,她来到了太子的宫殿前,就那样,慢慢走了过去,门口的侍卫喝止了她:“哪里来的,大晚上来干嘛?”她微微一笑,这才顺着月光,让侍卫看到了她的脸。
“啊!鬼啊!是太子妃回来了!救命!有鬼!”四个人踉踉跄跄的敲着宫门,不敢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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