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一副对那些求情人不满的样子,说道:
“镇国公此言差亦,功是功,过是过,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更何况,宁国公一向居功自傲、嚣张跋扈,为了军响屡次大闹我兵部衙门乃是不争的事实。如今前线大败,宁国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怎可因为前功,便将如此大过抹去,臣肯请陛下严惩宁国公。”
兵部侍郎也出列了:“尚书大人说得是,宁家军确实是有些功劳,可宁国公此人平素居功自傲,嚣张跋扈,老臣早有不满。”
刑部侍郎也开了口,“两位大人所言及是,功是功,过是过,但食君之碌就该但君之忧,他宁家军有功陛下已论功行赏,可若是有过,但也应该依法处之。”
“臣等附议!”
皇帝看着大半朝臣跪地要求严惩宁国公府,只有镇国公一系的人,还在拼命为宁国公府求情。
朝堂之上一片喧嚣,皇帝被吵得头疼,争论来争论去,仍是相较不下。
皇帝被吵得不耐烦,顿时拍案而起。
“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李福恭身退后,明德帝先走,他立马跟上,之后自有小太监唱喝。
“退朝~”
众臣见皇帝拂袖而去,顿时面面相觑。
镇国公紧跟着兵部尚书身后追了上来,朝堂之中就数他反对为宁国公府求情最为坚决。
镇国公有此想不通,按他的设想,宁国公虽多半不在京城,但四世三公爵位稳固,与大半朝臣都有往来。
特别是这个兵部尚书,平素与宁国公很是交好。
他带头求情,他应该附议才是。
只要他带头附议,便算真与宁国公有仇的这个时候也不会跳出来当出头鸟,所有人都为宁国公府求情,以他对圣上的了解,届时圣上必将大怒,查抄宁国公府势在必行。
可他就不明白,明明与宁国公交好之人,为何不仅不为其求情,反而一个个出声声讨,好似这宁国公府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便是与宁国公府有姻亲的人家,今日也如此行事,便让他不得不心存怀疑。
镇国公快步追上兵部尚书,拱手见礼后出声询问。
“大人与宁国公素来交好,为何不愿同我一起为他求情?”
“镇国公说笑了,我与宁国公何时交好过?宁国公此人居功自傲多次大闹我兵部衙门,可是众人亲眼所见,更何况老夫忠于陛下,忠于朝庭,只是就事论事,并非刻意落井下石,怎么到了国公爷嘴里,到成了不仁不义之辈了?”
面对兵部尚书的质问,镇国公心内大骂一声老狐狸。
宁国公是闹过你们兵部衙门,可闹过之后,你却又和他一个桌子上喝洒,打打闹闹,还能把酒言欢,这种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但却不能拿这话去怼。
只能含笑赔礼道,“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一时心急,言语不当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哼~,镇国公大人要为宁国公求情,老夫也不拦着,但也莫要干涉老夫之事,老夫只是禀公办理,效忠陛下。”
说完随意一拱手,道了声,“告辞!”
便拂袖离去。
完全一幅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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