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算是我打的吧。”妘瑶一脸无谓的应和着,本想装个柔弱淑女,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还是本色出演的舒服。
徐江忍不住嘴角一抽:“什么叫算是?”
“那就是喽,不过确切的说,我那叫正当防卫。”
看着妘瑶一脸的义愤填膺,正气满满,徐江默了,觉得皇上在给自己出难题。
“那祁子熙的手筋脚筋是你废的么?”
“咦?祁子熙手筋脚筋被废了么?谁干的?”
看着一脸疑惑,满目茫然的妘瑶,
徐江眉头紧皱,直觉这妘小姐不像个心思歹毒的人,如此...
“你当真不知道么?”徐江再次确定
“知道。”徐江愕然惊讶。
“刚刚知道的。”徐江磨牙,
“也不知道谁干的,真解气,不过这乌龟王八蛋居然给我背后捅刀!”妘瑶磨牙一脸怒气。
徐江默默抬头看了眼牢房的四角上方:姑奶奶隔墙有耳啊!你再解气也不能这么直白啊。
“那妘小姐继续吃吧,我先走了:”徐江看了眼桌上的吃食,抬脚往出走去。
“我吃饱了。”
徐江快走到牢房门口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走的更快了。
弦月高挂如钩,夜晚的京都显的寂静而又神秘。
妘瑶吃着知画前面带来的各种水果,突然觉得就这样一辈子貌似也不赖,除了见不到阳光。
暗处的玄风难以置信的看了又看,怀疑自己功力退步了,都不能在黑夜中视物了,
君谨宸看着乐不思蜀,吃相“粗鲁”的妘瑶,眸中划过一抹错愕,很快又恢复了一汪古泉,深邃幽深。
“主子,我们出手吗?”玄风问的一脸底气不足,毕竟看起来妘府大小姐很是享受啊。
“她都那么淡定,你急什么?”
玄风:那您老大半夜不睡觉来这脏乱的牢房瞎溜达啥?
君谨宸一个眼光轻飘飘的扫了过来。
玄风赶忙低下了头,额上冷汗连连,主子真是太可怕了,什么都满不过去。
“宸王妃的位置本王给她了,能不能做上去就看她自己了。”低沉魅惑的语气无端多了些淡薄充满了凉意。
玄风噤声,主子十年未回京,此次回京定是一番腥风血雨,十万玄衣骑兵的身死可都在主子手里。
...
御书房里南帝一脸头疼的看着齐齐跪在下方的两人。
“两位爱卿先起来。”
“求皇上给(犬子)(小女)做主!”祁哲和妘颋齐声说道。
看着跪在下方一个比一个委屈的两人,南帝更加头疼了。果然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一个是祁太傅独苗,一个是妘丞相唯一嫡女。
“到底怎么回事?”南帝沉声问道。
“皇上,犬子昨日在“四海之家”就因为言语小小的冲撞了妘府大小姐,她不但当下毒打了子熙,更是不解气的废了子熙的筋脉,老臣可就这一根独苗啊!她都下得去手,此女的心思毒辣,令人发指,求皇上一定要为犬子做主啊!”祁哲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妘府。
“你放屁!小小的顶撞?明明是你那不学无术的逆子调戏瑶儿,瑶儿才出手小小的教训了一下他。至于你儿子经脉被废一事,与小女更是无关,你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信口雌黄。”看着脸色铁青的妘颋。祁哲冷笑
“皇上,丞相不但包庇妘瑶,更是在殿前出言不逊,侮辱圣听,还请皇上严惩。”
妘颋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怒极说了句粗话。
忙叩头请罪“皇上恕罪,臣一时口误,殿前失仪,实在是因为祁太傅欺人太甚。”
自己查了这么久,种种证据却都表明是瑶儿废了祁子熙经脉,如此,事情就难办了...妘颋不禁心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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